“是啊,這幫人都是狗慫蛋,有幾個像你那樣的,還記得你來的第一個晚上嗎,可讓大家夥開了眼了。”華翔哼哼笑:“你要是覺得鬧騰就讓他們消停點兒。”
薑宇得了心∫
碩大頭嚇得一抖,這說話挨揍,不說話也挨揍,到底咋樣才好呀!
“我……我說什麼呀?你讓我說什麼?”
“說你那個煤老板,那個煤老板叫什麼?”
“不知道他叫什麼,聽人說他外號叫猛豺,他讓我們叫他財老板。”
“他長什麼樣?”
“光頭,腦袋挺大,有我這麼大個腦袋,個頭不高,但很壯,四肢愣粗,特有勁,打人手特狠,賊厲害!”
薑宇一震,猛豺!是猛豺!我可知道你猛豺在哪了!
薑宇迫不及待的問:“你們這個財老板在哪兒?他的煤窯子在哪兒?”
“就在寺寨溝。”
“你在那幹了多久?”
“半年多了,他還欠我仨月工錢呢。”
“你離開那有多久了?”
“離開那兩個多月就進了板房到這了。”
“財老板現在還在那嗎?”
“不知道,應該還在,他天天窩那地方也不出來,他那礦是黑窯子,幹一天就賺一天,他能不幹嗎。”
薑宇凝思,你猛豺還活著呢,就窩在寺寨溝呢,都以為你逃到了外省,沒想到你就在眼皮子底下。
薑宇知道寺寨溝是個偏僻的村落,臨近荒山,人煙稀少,但那裏有煤礦,都是黑窯子,天高皇帝遠,幾乎是無人管轄的地帶,猛豺可真會找地方。
寺寨溝離西川監獄隻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薑宇沒想到猛豺居然離自己這麼近,他恨不能馬上出去,他要親手抓住猛豺,可是他出不去,急得心焦爛額。
華翔問一句:“你怎麼了?”
薑宇一臉平靜,說:“沒事,我以前認識一個叫猛豺的人,我倆打過架,他差點兒一刀捅了我,操的,不是他。”
“要是,你還能出去捅了他不成?”
薑宇搪塞:“操,說啥呢,我咋能出去呀!”
薑宇一夜未眠,我一定要出去,我要親手抓住猛豺,我要親自問問他,他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開那一槍?
這猛豺原本逃出過省,逃到銀川的靈武寧鎮山區的一個小煤礦,認識了一個煤窯子的老板,從那他才知道開煤窯子賺錢,而且煤窯子的地方都位置偏遠,人煙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