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
“華翔的養父華科,他要露頭了。”
石偉道神經一動:“好,盯緊了,華科一出麵,離完事就不遠了。”
薑宇問:“華科身份查清了?”
石偉道:“他就是當年逃亡的杜鴻源,杜鴻源又回來了,他現在有另一種身份,是美籍華人,巴德霍科貿技能公司創設人,他應該是以學者的身份來到國內,摸清他來的目的,沒有確切依據這人還不能動。”
薑宇沉▒
包間挺大,綴著玻璃花的大吊燈明晃炫亮的照著,銀綠色的窗簾遮擋著月光,襯的包間堂皇奢靡,擱架上擺置著仿古瓷玩,桌上一個彩繪的西式花瓶裏插著一枝墨紅深豔的玫瑰,一個低矮雕花紅木茶桌旁蹲著一套誇大的皮質沙發,幾個大胖子都能在上麵打滾睡覺。
康疤子一屁股坐進沙發:“怎麼樣,這檔次夠不夠!老子每次來專屬這屋,橘子這娘們兒別的招不上手,可老子花錢來的,她就得伺候著。”
這包間四周牆壁都鑲著厚隔音板,板麵刻著精龍別致的紋路,連門都被隔音板包裹了一層,隔音極好,大買賣的生意人或是高官密客光顧的地界兒,絕對安全,而且私密。
薑宇安靜的坐下,這是橘香樓的總店,兩年多前他來過,那是多年後與橘子的意外相遇,彼此悻然、愉悅,而今還是在這,薑宇卻是另一種心情,惴惴不安。
康疤子對服務生喊了一句:“告訴你們老板,就說我康疤子來了!”
薑宇沉默著、等待著,不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隨風看舵,怎麼的也得想法走過這道口。
☆、92我要這個女人
華翔要了一壺上等茯茶,茶桌低矮,服務員都是單腿跪式服務,斟滿各杯。
點了幾樣橘香樓的特色菜,要了一瓶雪域神酒,這酒是金黃色,倒在杯裏晶瑩透亮的。
華翔端杯喝茶,康疤子一把奪過來:“喝什麼茶,喝酒,知道這是什麼酒嗎?這屬藥性酒,裏麵有鹿茸鹿鞭,補血漲陽氣,老子今兒得多喝,弄個金槍不倒好好收拾那娘們兒。”
華翔笑:“你他媽喝多了有娘們兒供著耍,我們喝多了找誰玩兒去。”
薑宇點燃一支煙,默默的吸,眉頭微蹙,他想一拳砸康疤子腦袋上,把那張青皮臉濺血的炸開花,再翻大背摔地上,狠踹在雞/巴上,讓你金槍不倒,老子踹爛你……隻能在腦子想,啥也不能動作,忍著,端起茯茶悶了一杯。
康疤子轉臉對薑宇笑,又搶過薑宇手裏的茶:“別他媽喝茶了,老子帶你們是來喝酒的,這瓶雪域神今兒得造完了才算。”
薑宇淡笑:“造完這酒硬起來咋整,到時候憋不住火別怪我跟你搶女人。”
“跟我搶女人?嗬嗬……我康疤子看上的東西親娘老子的情分都得站一邊,是我的東西就得是我的。”康疤子陰笑。
薑宇沉默,你康疤子別樂的太早,有我薑宇在,你敢逞野性我就敢削了你。
上桌了幾樣菜,還剩最後一道青海黃魚。
幾個人把杯相碰各自悶了一口,康疤子對服務生喊:“那道魚怎麼還不上?”
“先生,黃魚需要火候,得慢慢燉,你別急。”
“老子急著呢,就等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