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兒可是我多年的心頭,你放明白點兒,你也敢跟我搶……”康疤子氣得跳腳,習慣動作又要拔槍,薑宇緊著一句:“你除了拔槍還有點兒新鮮的嗎!老子也不是沒槍,總之這女人我要定了,你要是過不去咱就整個拔槍對決,看他媽誰先打死誰。”
兩人急紅眼,火藥味兒熏嗆的紮眼珠子,誰敢吐嚕一個火苗子,這屋就得掀了房頂炸成柴火堆。
華翔最膈應這個,急火喊:“你倆人到底想幹什麼?趕上什麼雞毛破事都戧,這他媽又為一個女人爭搶,操的……都長點兒臉,能不能別這麼磕磣,真他媽的……”瞟著薑宇說:“這是康疤子早就想著的,你說你……你這是……”
薑宇搶白,一臉無辜:“翔哥,我也沒想不長臉,可哥們兒真瞧上了。”
華翔盯著薑宇:“你真瞧上了?”
“真瞧上了,打這女人一進屋就驚了老子的眼,你也知道我向來大方,不待見什麼,可我待見的東西就不能放過,哥們兒這些年你明白,哪有什麼合心的女人,這真看上的咋能放的過去。”一臉誠懇狀,能打動石頭人。
華翔深表理解狀,點點頭。
薑宇軟下口氣對康疤子說:“康疤子你也別急眼,這麼著,我看上的東西放不過,除非咱倆誰也別碰,咱哥幾個接著喝酒,隻當什麼都沒發生,這事就過去,要不你當大哥的就讓小弟一回,我念你好,你康疤子常年在外啥女人沒見過,可我薑宇悶號子難得瞧上一個女人,你值當的和我爭嗎!”
康疤子梗著脖子憋著氣兒,這小子咋這麼沒臉,跟人家搶女人還擺的頭頭是個理,狗屎橛子粘著就臭滿牙,咋甩也甩不掉,真後悔帶這小子來。
華翔看向康疤子勸:“別折騰了,要不都撂手,要不……你就讓一回……”
話還沒說完康疤子大叫著噴出一口:“華翔——”
唾沫星子噴華翔滿臉,華翔緊忙側過臉,閉著眼,臉擰成麻花狀,這倆人誰都惹不起呀!
康疤子對薑宇繼續噴:“老子憑啥讓給你?憑啥……”
薑宇一副驁挺不服忿的樣兒,那神情像是在說:老子就這德性,你咋著,就板著賴皮賴臉的勁兒倔到底,我得不到你也別想順了心思。
雙目對視,凝著火星,閃著霹雷,誰都不屈軟的瞪著。
這時橘子輕聲一笑:“我這當事的大活人還沒說句話呢,倆老爺們兒倒爭得火急眼,嗬嗬……把我當什麼人了?就這麼隨便讓你們搶掰,真是糟踐人玩兒!”
華翔趕緊接言:“我說橘老板你今天還就得順著,這倆人是拔槍不要命的主兒,今天這道關口你還就得預備著過,真大動幹戈誰也吃不了兜著走,少說幾句,看人做事別自找麻煩。”
華翔真怕橘子再攙和的沒頭,那非得鬧出大亂,趕上康疤子和薑宇激在這份上,怎麼的也想擺平了,不招誰不惹誰讓兩爺歇了火氣,心裏想著轍開口說:“這麼的,橘老板,也別說不把你當回事,你自己開口選個人,也算是合情合理。”
“哎喲……把槍頭指向我了,你這位兄弟可真會說話,選好了沒啥說的,選不好在挨一槍子兒。”走到薑宇麵前,一手搭在薑宇的肩上,深魅的目光望過去:“這位小兄弟第一次來就撩上老娘了?”
康疤子看著眼瘮,薑宇比他年輕比他帥氣,跟扒了臉皮似的不自在,一把拽過橘子甩一邊,“你個娘們兒,對誰都散一身騷氣。”掏出槍哢嚓一聲砸桌子上:“怎麼的姓薑的,今兒你要跟老子搶,咱倆就真刀真槍的掰扯透了。”の思の兔の網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