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兒凝視:“薑大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再不好好交代,火烙鐵、鐵鞭子、老虎凳、揉胸肉……的酷刑你可預備好了受著!”
我操!這是審訊犯人,這就要法西斯慘無人道的淩虐呢!
薑宇眨著單皮眼兒,弄不明白穆筠這是要玩兒哪招,挺挺腰板兒,我薑大少鐵骨錚錚,還怕你這個,嘿嘿笑:“筠子,咋的了這是,受什麼刺激了,這嚴刑逼供敢在整個屈打成招,那你可是知法犯法呀……”
“不許笑,我可沒和你開玩笑,我嚴肅著呢!”穆筠繃著臉,還真跟兒審訊犯人似的。
薑宇一愣,這是玩啥呢?還挺認真!別磨嘰了成嗎,我薑宇和你湊這個機會不容易呀!軟著臉小心翼翼的問:“筠子,你……你這到底咋的了?我……我有點兒懵!”
穆筠正色一句:“你這會兒倒懵了,你撇我的時候可帶勁兒著呢,一點兒都不懵。”
薑宇越來越糊塗了,我啥時候撇過你呀?悶頭想,忽然想起在酒店和小姐的那場景,臉一下紅了,忽的又綠了,來回變色好幾回,偷摸瞥眼兒瞅穆筠,瞎琢磨:那事筠子不會知道吧,怎麼可能知道呢?沒可能呀!反正你又沒瞅見,我是鐵嘴鋼牙打死也不能說呀,那是長一千張嘴也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呀!
穆筠仰著下巴又問:“咋的,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交代吧,我立著耳朵聽著。”鳳眼兒一垂自得的一句:“哎呦……忘帶紙筆了,沒法做筆錄呀!”
我操!薑宇抬起眼睛翹嘴樂,好你個穆筠,敢耍我!咳咳嗓子裝大神兒:“筠子,那就甭做筆錄了,反正我也沒啥交代的,是死是活的把命就交給你了,你想咋的懲罰就來吧!”
“那可是你說的,我可就不客氣了!”穆筠盛氣的一句,上前抓過薑宇的脖領子抻著拽著一把按倒在床上,睜著熾火的鳳眼兒問:“說,你想要啥懲罰,我一一順了你,讓你嚐個夠!”
薑宇看著穆筠,氣虛紊亂,沸火燎心,燒得熱血滾燙,燒得激情奔湧。
“筠子,隻要是你懲罰的,啥我都受著,我巴不得你跟我使揉腸子挖心肝兒的招數……老子等這會兒都等多久了!”
“好,你等著,我筠子成全你,好好的給你拔拔火。”
柔情對視,喘熄不停,筠子強勢的扒開薑宇的上衣,趴上去,雙手幫他解著褲腰帶,一把扯下褲子,薑宇一震,這氣勢真跟扒光了用刑上火盆一樣,燒得徹骨揉心的疼,灼熱的唇貼在胸膛,像燒紅的烙鐵刺啦一聲蘸焦了皮膚,薑宇歡悅的哼出一聲。
這刑罰好,我薑宇多久都沒這麼拔心拔肺的讓人蹂躪了,你筠子的逞虐是我最大愛慰,我他媽太喜歡了。
薑宇翻過身,強勢的抱起筠子,像抱起孩子一樣的輕鬆,攬著雙肩,抱起雙腿,一翻個掀到床上,爬上去,幾下扒光所有的遮攔,雙臂抱裹著柔絲滑潤的酮體,緊緊摟在懷裏。
很久沒這麼放肆過了,很久沒這麼喧瘴豪情的釋放過了,不想陰霾的天,不想寒夜的風冽,不想居守在角落的隱秘,隻想現在,隻想眼前,就在此時一切春光燦爛,朝霞滿天,猶如草原的廣漠,猶如雪山的莊嚴。
這是你和我長河中的一瞬,又是我和你一生中的永恒。
筠子氣喘,臉色紅潤,享受著難得的幸福,薑宇扶著她的頭,緊盯著那雙虛幻迷情的眼睛,一寸一寸的頂入,半截腰忽然猛力杵到底,穆筠“哼”的一聲,腰身拱起,身體後仰,眯起眼睛皺起眉頭。
薑宇不留餘地的猛力,硬杵杵的抵到最深處,熱意充盈在結合處,滿漲精血深拔的跳躍,震得那個美麗的身體顫栗不止,一挺一挺的像要抽離了靈魂,憐惜的讓人不舍,震撼的讓人心疼,快慰的讓人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