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梗著脖子吞一口口水:“……我還沒好呢,麻煩你拿條毛巾給我。”
我不認為雲雀是故意轉頭過來占我便宜,而且就算他占了,我也不敢朝他吼色狼,畢竟這是他家,而且,他是凶獸啊凶獸!
雲雀明顯愣了下,反應過來直接閉上眼抓過門口的毛巾朝我摔過來,蓋在我腦袋上。我手忙腳亂地接住,迅速把自己包好,關了花灑。雲雀已經火大地衝出浴室了,我覺得這是個好現象,至少他沒有想要咬殺我……
結果我沒得意太久,剛踏出浴室的門,就被一根金屬棒抽中了背,——還是,被打了……QAQ好疼!
“收起你的蠢臉,不然就咬殺你。”
“……你可以咬我,但是不可以殺我……嗚哇好了我知道別打了!我去睡覺!”見雲雀又抬起拐子,我抱頭鼠竄——難道是相處這幾個小時下來,我覺得他挺和藹的不像傳說中那麼暴戾,所以忍不住要跟這個人開個玩笑……?哦,我是個白癡。
“等等!”雲雀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往後一拽,麵無表情地看著我:“有件事,先弄清楚比較好。”
“什……什麼?”我背疼手腕疼,疼得淚汪汪地仰視著他——大佬,隻要你不打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到底是誰?”
我會告訴你我是寫小說的麼?
『雲雀恭彌其實是會強吻的』
“你不是酒井契闊。”雲雀恭彌用很篤定的語氣這樣對我說,他用力一拉,把我扯到牆角,左手攔著我的腰,右手的浮萍拐緊緊抵在我的脖子上,冰冷的金屬貼著脖子上的皮膚,讓我不由自主顫唞:“但是你卻跟她長得一樣,知道她的事情——也許是所有事情,那麼,你是誰?”
我心驚了一下,故作輕鬆地別開眼睛,我賭他不會這麼輕鬆看出破綻:“恭彌……你,你在說什麼,我是契闊啊……”
“你最好老實點兒告訴我。”雲雀輕輕挑眉,一臉不信任的表情。
告訴你?告訴你我是作者麼?告訴你“你的青梅竹馬是我設計好送給你的”?我是找死,說出來絕對會死的很慘!
……那怎麼辦。
瞄著雲雀跟我此時的姿勢,逃跑是不可能了,用色(和諧)誘倒是很方便。哎?色(和諧)誘?說起來,雲雀確實出乎意料地很羞澀啊……
“嗯?不想說?”
……
……
親,你別逼我真·色(和諧)誘你哦!
我咬咬嘴唇,硬著頭皮扯起嘴角:“你不覺得,我們這種姿勢很曖昧麼?”我朝他眨眨眼,睫毛刷過雲雀的臉頰,又朝前貼近一點兒,呼吸若有若無地撲到他的嘴唇上,動作再大一點兒就貼上去了:“呐……不如我們換個姿勢再聊天?”
少年,快點兒害羞吧!害羞了姐姐就能找點兒別的借口糊弄過去了!
“哇哦……”
雲雀輕輕勾起嘴角,笑容充滿殺氣,攔在我腰間的手突然上移,抓住我腦後的頭發,然往懷裏按去,猛地咬上我的嘴唇。
一個,很粗暴的吻。
我沒退開,因為從雲雀的嘴唇貼上來那一刻起,我就完全呆掉了,——而且,我也沒有機會。隻能感覺到有什麼柔軟的,滑膩的,撬開我的牙齒,竄進口中,勾起我的舌頭,大力吮xī。我下意識想要後退,卻被斷絕了後路,雲雀按住我的腦後,讓我動彈不得半分。
他真的像一隻凶殘的野獸一樣,要把我吃下去,舌頭在我嘴裏幾近暴虐地翻攪著,時而又如戲耍般刺挑著我柔軟的口腔深處。他吻得很深,舌頭幾乎抵進我的喉嚨。我想閉合牙齒,卻被雲雀掐住下巴,舌頭靈活地勾起我的,卷入自己口中,舔舐,幾乎要整個吞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