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而已= =
“委員長!”我正扒得起勁,草壁突然從外麵衝進來,一眼便看見雲雀趴在我身上,四體交纏。再一眼便看見他們委員長衣衫不整我還在扒他的衣服,又慌慌張張地退出去:“對、對不起,打擾了。”
“打擾泥煤啊!還不過來把雲雀扶起來他死了怎麼辦!”我瞬間氣結,也忘了那個長著一張老成臉的飛機頭是我該叫學長,便爆了粗口:“雲雀昏倒啦!草壁你快過來幫忙!”
聽我這樣吼,草壁才又進屋,這才發現我旁邊還有個嬰兒。於是迅速過來,把雲雀扶起來,我揉著酸疼的腰從地上爬起來:“草壁學長,拜托你把委員長送去醫院吧,我回去找哥哥來幫忙。”
赤鴉跟我在外人眼裏是一對兄妹,他在靈的方麵比我在行,而且那些關於靈體妖怪之類的書都在家裏地下室藏著,我得回去找點兒東西才行。
“裏包恩,你……”
“哼,雲雀好歹是阿綱的家族成員,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他說完這句話就跳上草壁的肩膀,對我揮揮手:“ciao~”
好吧,裏包恩性格鬼畜,但是認真起來還是很可靠的。有他在,應該不會另生枝節。
有一天,電腦穿回去了
『其實裝十三的2B內心都很惶恐的』
爹很憂鬱。
坐在雲雀恭彌的病床前,看著床上那個人臉上不健康的紅暈,我恨不得把自己拎出去掄牆——他已經昏迷了兩天,高燒不退,而且到現在都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我用棉花棒沾著水塗在他的嘴唇上,溼潤因為高燒起皮了的嘴唇,然後調整一下吊瓶的點滴速度,伸手摸摸雲雀額頭上的溫度——這熱度還是那麼讓人憂鬱。
回去查有關黑塚的事情,女主的爺爺給的書裏麵沒有記載黑塚還會給人標記號的事情,我求赤鴉幫忙治好雲雀,但是他卻說無能為力。他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或者說兩天就能看不出痕跡,雲雀的恢複力真的很超越常人。但是卻一直高燒不退,裏包恩說也許跟那個被誤食的便當有關——我也覺得,如果雲雀不吃便當,他大概連傷都不會受。
同時,我沒有看到說黑塚會附身,小野寺被黑塚控製原因不明,赤鴉派出去的人沒有找到小野寺晴——連屍首都沒有,也沒有找到那個怪物——他覺得小野寺生還的可能性不大。學校裏的人當然不可能告訴小野寺的家長她被妖怪附身,確切來說,除了我們這些人,隻有櫻野學姐知道小野寺變成妖怪的事情。
怎麼平息這件事的,我不知道,大概是裏包恩出麵擺平了——我欠了他一個人情。
赤鴉輕輕推門進來,端著一碗粥。他溫柔地摸著我的頭頂:“首領,你先吃點兒東西吧。”
“沒心情,放那兒吧。”雲雀恭彌危在旦夕,小野寺晴生死未卜,我這個罪魁禍首怎麼有資格吃東西?
“那不是你的錯,首領。你不可能阻止怪物對人類的傷害,你隻是普通人而已哦。”
“……我知道,但是雲雀的事確實是我的錯,赤鴉,我想安靜會兒,你出去把。”
赤鴉沉默著歎了口氣:“唉……首領,你倒下的話,就沒人照顧他了哦。”
你是在吐槽雲雀恭彌人緣差麼?
“放心,他是彭格列未來的雲守,會有人照顧他的。”
赤鴉沒再說話,輕輕退了出去。我又看了他一會兒,拿起桌子上的筆,開始醞釀著怎麼寫辭呈——風紀委員會,我是決計不能再待下去,我不想最後把雲雀恭彌給玩兒死。
開頭怎麼寫?親愛的雲雀?恭彌?雀哥?我記得他曾經說過,我的稱呼很多,而且一直在變,那是因為他能被叫的名字太多了而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