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銀,自然更不會把這些放在身上。
慢悠悠以散步的速度把整個小鎮的街道都逛了一遍後,斐亞然終於和銀拐進了鎮上唯一一家酒館。
“叮鈴——”掛在門上的風鈴忽然響起,正打著哈欠的酒館老板湯姆,詫異地看過去。㊣思㊣兔㊣網㊣
上午這個時間,鎮上幾乎從不會有人來喝酒,那些挖礦的礦工,隻有在晚上收工回到鎮上後,才會成群結隊來喝喝酒放鬆放鬆,所以雖然湯姆上午就把酒館開了,但真正的營業時間,怎麼也要在黃昏之後。
當然,偶爾鎮上的原住民和鎮長家的狗腿子們想喝酒的時候,也會在白天來,但像這麼早就來的,從父親手中接手這家酒館後,湯姆一共也沒遇上幾次。
所以,在聽到風鈴聲後,湯姆才會這麼詫異。
他揉了揉眼角的生理性淚水,眨巴眨巴眼睛,這才看清推門而入的兩人。
走在前麵的,是一個銀發紅眸,氣質溫和,長相卻俊美到幾乎讓人感覺到侵略性的青年。他身著一身奶白色外出常服,腳蹬同色長靴,腰間別著一把匕首,雖然渾身上下都沒有任何珠寶金銀點綴,卻絕對不會有人把他當成普通人。
皮膚比鎮上最美的姑娘還柔軟白皙,幾乎看不到毛孔,手上也沒有任何使用武器磨出的剝繭,走路的姿態卻異常好看,嗯,確切地說是優雅——哦,這大概是哪個貴族家偷偷跑出來的小少爺。
心裏這麼想著,湯姆再看走在後麵的披著一身銀色鬥篷的銀時,自然把他當成了護衛之類的角色。
對於酒館老板的想法,斐亞然和銀自然不在意。早在他和銀進道雅各鎮開始,就已經被人盯上了。後來他們在鎮上來回閑逛的時間裏,身後又墜了幾個尾巴。
對此,他和銀雖然心知肚明,但因為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曆,所以並沒有直接動手收拾掉。
反正,他和銀隻不過是遊曆到底的旅人,不是麼?
給自己點了一杯蜂蜜酒後,斐亞然坐在吧台邊,和正擦著酒杯的老板互相報過名字後,就有一搭沒一搭聊起天來。
“‘翡翠’?這可真是個特別的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發音。”湯姆笑著對斐亞然道。
“哦,這確實是一種不太常見的語言,不過名字都是父母賜予的,我們能做的,隻有接受,不是嗎?”微笑著呷了一小口蜂蜜酒,斐亞然頓了下,才把酒咽了下去。
站在他身後的銀,側首看了他一眼,斐亞然也沒在意。
“聽您的口音,似乎並不是本地人?”湯姆繼續試探。
“是的,我當然不是本地人。我和我的朋友來自很遠的地方,是遊曆到此。”挑眉看了湯姆一樣,斐亞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麼湯姆先生,你還有什麼想要問的?”
湯姆怔了下,眼前的青年,明明有著那樣一副俊美到咄咄逼人的麵孔,但當他眉眼柔和下來,眼中帶笑和你說話的時候,當他微微挑起眉梢,漫不經心看過來的時候——
哦該死的!湯姆!你喜歡的是女人!!柔軟豐滿的女人!!!
下意識捂住砰砰鼓動,明顯跳動過快的心髒,湯姆狼狽地移開目光,一股肉眼可見的紅色,卻從半露的胸膛一直延伸到脖頸,耳根,最後蔓延到整張臉。
說真的,那樣獵獵如火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