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欲呼痛出聲,卻被他闖了進來,所有的聲音都堵在了喉嚨裏。
“嘶啦——”
布料撕裂的聲音響起,霍霖紓沒有任何前奏的便闖入了她的城池,席姻沒有準備疼的一口咬上他的肩頭……
一室旖旎,翻雲覆雨。
席姻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幾個小時,等她醒來的時候,霍霖紓已經換好了衣服,變成了實打實的衣冠禽獸了。
“霍霖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就是個衣冠禽獸?”席姻憤憤的裹著睡衣下來,一腳踩到地上直接腿軟了,堪堪扶住床頭才站穩。
“霍太太,你是第一個。”霍霖紓上前攔腰將她抱起,席姻不幹了,掙紮著要下去。
“放開!”
霍霖紓臉色一寒,“要再來一次麼?”
席姻頓時小腰一疼,閉上了嘴巴。
她渾身酸軟的動彈不得,就連在泡澡的時候都差點睡著,萬萬沒想到,霍霖紓居然挽起袖子準備親自上陣。
“站住!”席姻一指他,“先說清楚,你這幾天去了哪裏?”
去了哪裏?
霍霖紓偏頭,一雙斂眉微擰,聲音卻是清順:“你想我?”
想他……想他個狗頭!
“我這是自我保護!”席姻睜著眼睛說瞎話,“誰知道你跟哪個女人上過床?”
霍霖紓一挑眉,他唇角幾不可見的一挑:“難道剛剛在床上的另有其人?”
他湊近過來,大手撐在浴缸的邊兒上,神色狹促:“霍太太,你還沒有洗澡,腦子就進水了?”
看著霍霖紓輕佻的模樣,席姻真的很想給他一頓社會主義毒打。
“我不管!”席姻抱著肩膀強詞奪理,“霍霖紓,我不管你外麵有多少女人,但是你回來必須把屁股擦幹淨!”
她說著憤憤不平的豎起一個中指:“不然會把髒病傳染給我!”
什麼?
霍霖紓眼眸危險一眯,虎口卡住了這個喋喋不休的小女人的下頷,一捏:“你再說一遍?”
“好話不說二遍!”席姻含糊的嘟囔,眼睛瞪的大大的強迫自己盯著那雙要攝人的黑眸,心裏的小鼓敲的仿佛震天鑼鼓。
她曾經聽過這麼一句話,兩個人靠的太近,不是要接吻就是要吵架。
那他們現在……屬於什麼?
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線,半晌,霍霖紓才沉聲開口:“席姻,你是不是在吃醋。”
陳述句的語氣,還帶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雀躍。
媽的?
席姻頓時臉上一燒,這個腦回路是怎麼讓他猜出來的?
“你不要欲蓋彌彰!”席姻躲閃開他逡巡的眼神,有點緊張的捏住了衣角,“你究竟有多少個女人?”
她氣鼓鼓的斜眼瞅著上方,細微末節的小動作明顯底氣不足。
霍霖紓輕笑出聲,冷薄的唇難得的綻出一抹柔和的弧度。
席姻頓時慌了,“笑什麼笑?”
“霍太太,我隻有你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