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到霍霖紓將席姻公主抱抱起來的時候,夜楓眠的心裏還生出不悅來。
霍霖紓沒在看夜楓眠一眼,也沒在多說一句話,抱著席姻就離開了,這赤裸裸的無視,可是讓夜楓眠的心裏不舒服極了。
包廂裏沒了那個女人的身影,夜楓眠坐在剛才席姻坐的地方,伸手拿過茶幾上,席姻還沒來得及喝的紅酒,一個人喝了起來。
再說席姻這個女人,她一路安靜到霍霖紓幾次都想停車探一下她的呼吸,要不是她微微起伏的胸口,霍霖紓就真那麼做了。
一直到霍霖紓把席姻放在大床上,女人嘁語了兩聲,嘟囔著,然後微微睜了睜眼睛。
霍霖紓快速的彎下腰,正準備和她說兩句話,就看到身下的女人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霍霖紓的怒火浮上心頭,若此刻是夜楓眠那個偽君子在席姻身邊,把她扒光了她還睡的這麼香?
縱然隻是一種可能性,一個想象出來的畫麵,卻也讓霍霖紓自己快要氣炸了。
床上的女人睡得香甜,霍霖紓坐著守在她旁邊一夜未眠。
他在腦補無數種明天早上把這個女人吊打的畫麵和場景,該怎麼打比較好?
縱然覺得心裏怒氣衝天,可在隔天天即將亮起來的時候,霍霖紓還是起身去了廚房,準備給那個女人熬一個清酒湯,免得她醒了頭疼的厲害。
就在他離開了沒幾分鍾,床上的女人麵目表情突然就很痛苦,她伸手捂著頭,從一陣頭疼欲裂的感覺中逐漸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環境,她的大腦一片白茫茫的,處於懵逼狀態。
發生了什麼?她為什麼頭疼?
昨天的記憶逐漸在席姻的腦海裏複蘇,可她是怎麼回到家裏來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看著身邊空無一人,席姻的心裏又不悅了,昨晚霍霖紓夜不歸宿?
又或者,難不成看她喝大了,所以跑到書房去睡了一晚?
“沒良心,我都喝成這樣了,管都不管我?”席姻嘀咕著,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疼的要炸裂的頭,一隻手撐在床上緩緩的站起來。
一頭長發披散在身上,她低頭看了一眼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了睡衣,“嗯,看來喝的也不是很大,還知道自己換衣服在睡覺……”
她碎碎念著,完全是想到什麼說什麼,絲毫沒發現門口站著的男人,將她的話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
明明已經坐起來的席姻,感覺一起來頭疼的更厲害了,她由坐著的姿勢改為趴在床上,將頭埋在被子裏,動作緩慢的在被子裏拱呀拱……
“嗚……哇……哼……嗷……”偏偏床上的女人還毫不知情的不斷的發出某些讓人難以形容的聲音。
霍霖紓的目光變的灼熱起來,抬腳走進了臥室。
聽到了腳步聲,席姻迅速的坐直了身子,順手撫了一下自己淩亂的頭發,“進門都不知道敲門的?”
剛才她那副鬼樣子他有沒有看到,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