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她把大度的風格一做到底。
尹卉帶著尹爾兩人進了屋子,雖說事情被解決了,可生日宴會的氣氛,怎麼也是回不到剛才了。
席姻和霍霖紓幾人回到了剛才的位置重新坐下來。
霍霖紓的視線落在席姻微微有些發紅的手指上,那是剛才在假山拿著石子做記號時留下的印子。
“疼嗎?”霍霖紓的聲音傳進了席姻的耳中。
席姻搖搖頭,“不疼。”
尹爾沒在出來,尹卉換了一套小禮服,在出來時臉上已經掛上了與往常無異的笑容。
她來到席姻幾人身邊,直接落座。
“席姻,今天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她又恢複了對席姻的稱呼,好像剛才的事情都不存在似的。
席姻扯開臉皮一笑,“我當然不會,畢竟我是女人,看了你的身體也不會有啥反應。”
“……”尹卉一怔,她分明說的不是這件事情!
上官騫幾人都笑了起來,“哎呦,嫂子,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看了有啥齷齪的想法一樣!你放心,我們一直把她當兄弟,對自己的兄弟,我們沒想法!”
席姻將上官騫當成了一把利刃,直戳戳的插進了尹卉的心窩裏,偏偏她還不能生氣!
尹卉的笑容有些僵硬,除了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此時宴會上的其他人都在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討論剛才的事情,已經沒有了歡快的氣氛。
原本熱鬧的一個宴會,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回去的車上。
“你怎麼不說話?”從上了車,霍霖紓一直都保持沉默,這讓席姻覺得有不自在。
霍霖紓不知在想什麼,有些出神。
“是因為,我搞砸了尹卉的生日宴會,所以有些生氣?”席姻猜測著。
霍霖紓瞥了她一眼,眸子裏透露著不解,“尹爾的錯,怎麼能是你搞砸了她的生日宴會?”
“你真覺得,依照尹爾的性格,能有這麼大的心機?”席姻問道。
霍霖紓也是覺得有幾分可疑,但他從心底裏排除了尹卉的嫌疑。
“尹爾……從小是被尹家人嬌生慣養長大的,性子頑劣,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可能的。”
聽著霍霖紓的推測,席姻沉默了下來,不在說話。
可她怎麼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尹爾一個小孩子能做的出來的。
舞裙有問題,尹卉穿的時候肯定能發現,但她還是穿上了。
尹卉費這麼大勁倒這一出戲,在栽贓自己的同時,也在給她自己洗白。
畢竟,誰也不會相信她竟然選擇這種讓自己走光的方式,來陷害席姻。
所以,席姻是懷疑尹卉的,但她不打算和霍霖紓這麼說,畢竟說了他也不相信。
女人有時候可怕起來,比他們男人想象中還要可怕。
兩人回到家裏時,席姻的腦海裏突然就浮現出了尹卉走光的那一刻。
她看著從浴室裏走出來的男人,突如其來的就問了一句:“霍霖紓,尹卉走光的時候,你有沒有……”
席姻的眸子裏帶著一絲皎潔,“可千萬別跟我說你沒有!哪個男人看到了女人赤身裸體的一幕會沒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