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姻呢?叫她出來!”席柔清的聲音不似剛才那麼大,她一想到自己讓的麵紅耳赤,而席姻在屋裏聽了狂笑,就覺得紮心。
下人連請示席姻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回應了席柔清,“我們大小姐不敢出來,怕你咬她。”
“哈哈,咬了還得打狂犬疫苗。”
“還疼。”
“還費事!我們大小姐現在都結婚了,萬一要是有小寶寶了豈不是壞事了?”
下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站在門口紛紛嘲諷著席柔清。
氣的席柔清鼻子都歪了,對著那被保安鎖住的門就踹了兩腳。
“我們這門是從Y國空運過來的,價值三十二萬,你這一腳踢掉了上麵昂貴的亮子漆,折合一下也要你賠償幾萬!”保安擋住了席柔清準備踹第二下的腳,表情甚是嚴肅。
席柔清的腳丫子差點兒沒抽筋,一腳踢掉好幾萬?
在門口鬧了半天,都沒能討的好處,席柔清氣的轉身罵罵咧咧的就走了,她就不信席姻還能堵一輩子門!
耳根子清淨了,可席姻也已經吃飽了。
可諸老太還在不斷的往她碗裏夾東西,“哎呦,多吃一點,我瞧著你都瘦了,快吃。”
耐不過諸老太的極力要求,席姻便又多吃了兩口,然後才和霍霖紓一起上了樓。
今晚自然是要留下來的。
一進房間,席姻就被霍霖紓摁在了牆上,他的大手擱在她光滑的後背與牆之間,低頭湊她近了一些,“膽子挺肥了?穿成這樣就出來了?”
她就不能安分一點?腿露的多少先放一邊,現在連腰和整個後背都露出來了!
席姻一怔,嗤笑一聲,伸手將他的身子推開了一些,“霍霖紓,你該不會是忘了你在醫院裏說過的話吧?以後不要管我的穿著,我又不會出去裸奔就是了。”
“我說的話除了‘我愛你’是永久有效之外,其他都帶著有效期,過了二十四個小時就失效了。”霍霖紓的眸底閃過一抹得意,在醫院答應她隻不過是哄著她罷了。
這個傻女人,還能當真?
席姻被他的話雷的久久不能回神,失效?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個無恥的!
“你先別著急生氣,還有一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完呢。”霍霖紓的眸子一眯,散發著危險氣息。
“你,你算什麼賬?我告訴你,我的胳膊可是剛剛好!你不能欺負我!”席姻將自己胳膊上的冰絲秀扯了下去,露出手上的傷疤來,舉到男人的麵前去。
霍霖紓看著那一道疤痕,還是有些深的,但已經長好了,並無大礙。
“你說,你想出去野?要去酒吧跳鋼管舞,還要找小鴨子作陪?還想包場?”每每說出一個席姻曾經說過的話,霍霖紓的臉色就深一分。
席姻恨不得藥了自己的舌頭,死了算了!
她那個時候一定是疼的腦袋抽筋了,才能說出這種話來,雖然在她看來也沒有什麼,但她能感受得到身邊這個男人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