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毓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難不成我女兒還會主動去招惹宿陽?”
任誰也覺得這種事情不可能呀!
“宿老夫人,您這就過分了,尹小姐年輕美貌,怎麼可能主動去招惹宿陽呢?除非她喝多了!”席姻替尹卉‘開脫’,說完這番話,又驚覺不對勁,伸手掩著唇。
“哦~對呀,她真的喝多了!”
張毓惱怒的瞪著席姻:“你胡說八道什麼?事情還不是因你而起?你居然還好意思誹謗小卉!”
“是不是誹謗誰能確定?尹小姐那天是喝多了不記得了,誰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宿老太趁機一錘子將事情的興致給改變了。
張毓和尹卉就是想辯解,都找不到話了。
於是,張毓就將怒氣全部都發散到了席姻身上。
“你是故意的和小卉作對是不是?我真是不知道,霖紓怎麼就娶了你這麼一個女人!”
霍霖紓的眸色凜然,將席姻護在身後,淡薄的開口說道:“我娶什麼樣的女人,不牢伯母費心,現在還是解決尹卉的事情更重要。”
“我……她這樣說分明就在懷疑小卉喝多了主動勾引宿陽!”張毓幹脆就把話挑明了,語氣不善,她差一點就要當著宿老太直接問問霍霖紓。
到底霍家是和宿家關係好,還是和尹家關係好?
席姻直接就把一個大話柄扔人家宿家嘴裏去了。
霍霖紓卻不為所動,護席姻到底,“她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酒喝多了誰都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
聽了他這樣說,尹卉的心碎了一地,他就袒護席姻到了如此地步?
“別人不了解小卉,難道你還不了解?她為人正直,又是軍人出身,她怎麼可能喝醉到勾引人的地步?”張毓雖然是反問,但話中確實堅信,自己的女人絕對不是那種人。
席姻從霍霖紓的身後冒出頭來,語氣俏皮又透露著無辜:“她都有可能醉的不省人事,空有一身功夫反而被手無縛雞之力的宿二少帶走,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霍霖紓心聲無力感,瞥了一眼女人探出來的小腦袋,在看看張毓那張黑的如鍋底的臉,他的大手將她的頭推回身後。
但臉上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更多的是縱容。
張毓氣的指著席姻說不出話來。
宿老太借機提出要求:“這種事情傳出去對尹小姐的名譽也不好,尹夫人你真的應該好好考慮考慮,這件事情私聊,我們宿家一定會該怎麼賠償,就怎麼賠償。”
宿老太是覺得這件事情疑點重重,她對宿陽玩女人有嚴格的要求,最關鍵就是不能動的人,他不會動。
所以她懷疑這件事情是有人刻意為之。
病房裏的氣氛凝固,張毓當然不能放過宿家,她絞盡腦汁的還在想出某些理由,扳回眼前讓人牽著鼻子走的局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病房門再一次被打開,打破了沉重的氣氛。
幾個人扭頭看過去,就看到穿著病服滿臉怒氣的宿陽出現在病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