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ona怔住了,王牌?謝平生就是她的王牌!

“可他昏迷不醒,我怎麼用這張王牌?”Fiona看森卓胸有成竹的樣子,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你可別忘了,他當初是為了什麼來到Y國的?這件事情如果讓席姻知道了,她還能心安理得的對昏迷不醒的謝平生不聞不問嗎?隻要謝平生在她心裏有了位置,你還怕——她和霍霖紓的感情,能一如既往嗎?”

森卓唇角的笑容泛上冷意,他倒是想看看,在席姻最脆弱的時候,對自己的關心,還能否無動於衷。

Fiona細細品味著森卓的話,眼睛突然就亮了,豁然開朗。

“明白了。”Fiona揚了揚眉,又掛上了笑容。

“我們這是一舉兩得,霍霖紓受了情傷,必定無心顧及事業,不會在Y國逗留,也就不會和Gerry掛鉤。”森卓畢竟是男人,想的比Fiona全麵。

Fiona側目看著森卓,第一次從這個男人臉上,看到了魅力的一麵。

她的手攀上男人的胸膛,“等事情都搞定了,我們就結婚。”

森卓的眼睛裏散發著光芒,隻要他和Fiona強強聯手,把Gerry趕出Y國都有可能!野心勃勃的森卓心情澎湃起來。

晚上,霍霖紓回到酒店,席姻正在床上挺屍。

她見霍霖紓回來,迅速坐了起來,雙手朝著他要抱抱。

霍霖紓還以為她會因為昨晚自己的放縱而生氣,誰知道一進家門她就提出這樣的要求,樂不顛的就趕緊過去,擁她入懷。

“Y國套路深,我要回家~”席姻在酒店憋了一天,也沒想出來Fiona對自己那股子恨意,從何而來。

霍霖紓哭笑不得,“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你的愛慕者上門挑釁了,她還放話一定讓我一無所有,你說我是哪裏招她惹她了?”

席姻怕霍霖紓聽不明白,將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為什麼這麼恨我?我也沒有對不起謝平生的地方,Fiona的恨,也不能是從他而來的呀?”

霍霖紓深邃的眼眸深了幾分,但他依舊保持著笑意盈盈,“或許是你老公魅力太大。”

席姻瞪他一眼,“長得帥是一種錯,你現在知道了麼?”

“知道了,謹遵夫人教誨。”霍霖紓調侃了兩句,把席姻的心神拉回來。

來到Y國,席姻才知道霍霖紓有多忙,他竟然連著幾天都沒人影,席姻身子被他折騰那一晚酸軟的厲害,隻能一人在酒店裏悶著。

終於在她恢複體力生龍活虎的時候,霍霖紓似乎也不忙了,拿了兩張音樂會的票給她。

“鋼琴演奏?”席姻見‘鋼琴’二字,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霍霖紓點點頭,他指了指櫃子上,禮服都準備好了,“嗯,是不是快憋壞了,帶你出去轉轉。”

席姻慢裏斯條的爬起來,任由霍霖紓給她穿上禮服,隨意將頭發挽起來,“那好吧,我們走。”

就像Fiona說的,她總不能因為謝平生,對鋼琴這麼抵觸吧?

那豈不是代表她還在意謝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