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尤興,隻不過與厲兵一樣,怕說起尤興,又讓厲戎難過了,於是,她似有所感的點了點頭。

厲戎聽著厲雪與厲兵的對話,他們沒說出來的話,他心裏也清楚,隻是他看著走遠的穆木王子的背影,總覺得這個人並不像厲兵說得那樣簡單,而且,這麼一個外族的王子,恰巧在這個時機,跑到京城,不知是不是他有些多心,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厲兵與厲雪見他們說了半天的話,厲戎好像一點都沒聽見似的,坐在那兒呆愣的望著遠處,不知想著什麼。於是,他們站著身來拉著厲戎到別處去逛逛。

“喂,相公,你看怎麼回事,昨天,兵兒與雪兒說,戎兒因為尤興的事這幾天總是悶悶不樂的呆在家裏,不如出去散散心,心情就會好一點,就把戎兒給拉到綠柳園去了。可我怎麼覺著,這散心還不如不散,先前沒出去的時候,戎兒隻是有些悶悶不樂,而眾綠柳園回來之後,這戎兒就變得有些呆呆愣愣的。越散心越糟。”夏清月小聲的詢問著厲凱。

厲凱皺著眉頭看著厲戎,也是小聲地安撫著夏清月,“別擔心,那麼多大風大浪,戎兒都撐過來,現在,這點小溝小坎,他也一樣能過來。沒事!”說是這樣說,厲凱眉眼還是沒有張開,仍是皺成一團。

正在這時,廳外傳來了永豐王與鈴兒的笑聲。

“這永豐王也太不知收斂了,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還笑得這麼大聲。”厲凱正為厲戎的事,傷腦筋呢,聽到永豐王的笑聲,頓時,心中就有些煩。

“噓,小聲點,別讓他聽到。再說,永豐王也是突然喜獲麟兒,心裏高興嘛。”夏清月趕緊打手式,要厲凱別說了。

“這是我家,我幹嘛要小聲,再說,他天天來,日日見,隻差住在咱們府了,都這麼長時間了。”厲凱聽到夏清月的話,仍然不服氣的小聲地嘟嚷。

“誰叫他是王爺呢,再說,他的情況不是很特殊嘛!你呀,一輩子就是這個得罪人的脾氣。”夏清月看著厲凱不服氣的想要大聲說,卻因無理隻能小聲說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厲戎從昨天到今天,一直都想著那個穆木王子,他總覺得這個穆木王子,到京城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讓人不得不懷疑。而且,聽到那個穆木王子所說的一直在尋找的女子,他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師昔涵。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穆木王子一定有問題,隻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問題。

“什麼事想得這樣出神。”永豐王抱著鈴兒滿麵得意的從外麵走了近來。

“王爺,你可知道穆木王子此人?”厲戎見到永豐王靈機一動,想到永豐王可能會知道一些內情。

“知道,你問這個幹什麼?”永豐王見鈴兒玩得是滿頭大汗,拿著手帕細心的替她擦著。

“那王爺知不知道,穆木王子這個時候來到京城,有何貴幹?”厲戎接著問道。

“此次穆木王子是代表刹國出使我國,是表示友好的。”永豐王替鈴兒擦完汗後,又小心翼翼地喂茶水給鈴兒喝。

“那穆木王子為何選這個時機來京城?”厲戎像是問永豐王,又像是自言自語道。

“怎麼!你怎麼對這個穆木王子上心了,但你懷疑他什麼呢?”永豐王見厲戎不停的向他打聽穆木王子的事情,注意從鈴兒身上轉移過來了。

“不知道!昨天在綠柳園偶遇了穆木王子……”厲戎就把昨天聽到見到的穆木王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原原本本的向永豐王敘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