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隻準你和娘來,我們就不能來?”厲兵反唇相譏。
“二哥,老是找我的麻煩,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
“陛下這麼說是同意了。彩頭與賭法,要是都讓我們來決定,你們到時輸了的話,肯定有話說,不如這麼辦,我國就決定彩頭,賭法就由貴國來訂,怎麼樣?”穆木王子好似勝券已在握,器張的說法,令尹國君臣上下氣憤填膺。
“好!”這個辦法也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刹國這回明顯是有備而來,不論選賭法,還是選彩頭,尹國估計都討不到什麼好處。尹國皇帝因此也不多言,一口讚成。
“那麼,我就說說,彩頭是什麼?”穆木王子得到預料之中的情況,麵上像是春風拂麵,好不得意。
穆木王子一字一頓的說出“彩頭就是南—川—六—縣—。”
大殿之上,群臣立刻都噤聲不語,不可思議的瞪著穆木王。
尹國皇帝更是在穆木王子說出這幾個字之後,額上青筋爆起,雙手驟然抓緊椅子上的扶手。
“哪貴國的彩頭是什麼呢?”片刻之後,尹國皇帝氣勢逼人的說道。
“三年歲貢,三年國庫收入。”穆木王子簡單幹脆的說道。
“哈哈,三年國庫收入,穆木王子,你能做主嗎?再說,我南川六縣難道隻值這三年國庫收入嗎?”尹國皇帝厲聲喝道。
“這賭嘛!人們最喜歡以少博多。這三年國庫收入也不少了。難道,陛下已經認定,貴國會輸了嗎?”穆木王子狡猾的笑道。
尹國皇帝聽聞此言,既不能說不會輸,這樣就認了這個彩頭,更不能說會輸,這樣,國家在氣勢上就低人一等,隻能用著了火似的眼睛瞪著穆木王子。
“既然如此,不如,陛下,說說這個賭法怎麼個賭,讓兩國高手怎麼個比試法?”穆木王子毫不在意尹國皇帝那要吃人的目光。
“王子此意提的突然,朕與群臣還要好好商議商議,才能決定。”尹國皇帝知道這個賭法現在是至關重要,因此不敢輕易決定。
“這高手比武,世間就那麼幾種形式,陛下何必再與群臣商量,陛下天人將世,大可獨斷。”穆木王子此時卻拍起了尹國皇帝的馬屁。可是,很顯然,穆木王子這一拍是拍到馬腿上了。尹國皇帝聽了此言,不但沒有笑逐顏開,反而是麵黑如鐵。
“我尹國領土一寸一寸,都是我國男兒用鮮血保衛的。一縣都需慎之又慎,何況是南川六縣。聽聞王子此言,想必貴國的土地不是那麼重要,不如我們的彩頭再加上庫輪大草原,王子意下如何?”尹國皇帝也是個成精的人物,鱉屈了這麼久,總算是找回了一場。
“不知貴國何時可以決斷,不能這麼無限期的拖下去。”穆木王子很聰明的沒有接尹國皇帝這個話。
“三天之後,會給穆木王子一個明確的答複。王子不會連這三天都等不及了吧。”尹國皇帝譏諷的說道。
“那在下就靜候,陛下佳音了。”穆木王子聽了尹國皇帝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