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擂台上見到斬天之後,刑部大牢與天牢裏的那些身手高強的犯人們就被人盯上了。可是,跑到牢裏麵一找,卻愣是找不出一個可以撐撐場麵的。牢裏的那些武功高強的犯人不是性情古怪的不願上台,好說歹說,威脅利誘都不成,他們嫌上擂台像猴子一樣被人觀玩,丟他們的臉(好像關在牢裏也不是怎麼光彩吧),要麼就是心機叵測,奸滑狡詐之徒,嘴裏答應著上擂台比武,可是心裏算計著隻要一出牢門時刻就準備著逃跑,這樣的人,誰敢把他帶出牢門,弄不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而願意上擂台比武的那些犯人武功就差了一點,帶去了也是被人當成沙包揍。所以至今為止,這條路朝庭方麵是無法行得通。

楊清想起前些時候,師昔涵對刑部的那些人的評價,現在回過頭來,想一想,他不得不說,人與人之間還真是有差距。

“可不是,自從那天斬天上擂台比武之後,交到師昔涵手裏的紫陽幫幫主夏虎、月宗宗主南宮秋、孤煞宮宮主仇夜天等這些陸陸續續都上擂台比武了,就連那方外之人,無望大師與天玄道長也都上擂台露了露麵。”平陽侯早已是對師昔涵是打心眼裏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些人不是江湖上統領一方的霸主,就是德高望眾的世外高人,隨便哪一個既使麵上謙恭,骨子裏也是傲氣十足的。讓他們像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跑到擂台上比武,對他們來說,就是極大的羞辱。可是現在,不知我這個兒媳是用什麼方法,讓他們心甘情願,上擂台為國比武。”厲凱眼中透著一絲得意,特別是說到“我這個兒媳”的時候,那絲得意是毫無遮掩。

“師昔涵好像還沒承認這個媳婦的身份啊!”平陽侯嫉妒的潑了厲凱一盆冷水。

“師昔涵一定會是我家的媳婦。”厲凱瞪了平陽侯一眼,轉過身卻小聲的對厲戎說道:“戎兒,聽到沒有,加油,師昔涵成不了你小子的老婆,我饒不了你小子。”

“好了,這幾天的比武,可剛開始幾天的比武要精彩許多。一掃前幾天,尹國上下悲觀的氣氛。刹國的使臣也失了前幾天勝券在握的得意之情。”永豐王一吐胸中的鬱氣。

“這刹國厲來祟尚勇武之風,民情也是十分彪悍。這刹國的勇士之名也真是名不須傳。這紫陽幫的夏虎、月宗的南宮秋、青蓮仙子青月、無望大師等人在我國來說,不論是朝是野都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可以說是幾乎難逢敵手了。但這刹國此次帶來的高手不但能與他們纏鬥許久,更是有勝有負。不得不說,這刹國的此次帶來的真得是高手。”平陽侯看著這幾天的戰況有感而發,有那麼一點英雄惜英難的味道在裏麵。

“這群刹國的混蛋隻能算是些武力的匹夫罷了。”厲兵聽了平陽侯的話,敝敝嘴不屑的說道。

聽了這話厲戎皺了皺眉頭的說道:“二弟,你這樣以後要吃大虧的。不能輕視你的敵人,特別這些敵人是有真才實料的。”

厲凱眼中閃過一絲不悅的輕聲斥責道:“估且不論敵我之分,這些從刹國而來的勇士確實是身手不凡之輩,而且也絕不是像你所說的匹夫,你連這點事實都不願承認的話。以後,你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別的地方,你如何能清醒的認識的你的敵人,又如何能明確的看清你身處的環境,到時,你連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極有可能連累你身邊的人。”

“的確,這穆木王子帶來的刹國高手讓人是刮目相看。你們看我國的勝算有幾分。”楊禦史不願氣氛僵了起來,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