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一個楊清,一個朕的叔叔永豐王,在國家大事上一個個精明的像個鬼,可是…,唉,最讓人看著氣人的就是師玉楓這個老小子,年輕的時候還是被人叫做尹國第一美男子,被人甩了,還讓人戴了綠帽子,都不自知,還在那兒自認是一個聰明才智過人的家夥。話說回來,那些女子也跟那個老狐狸一樣,不是個吃虧的主,也不像平常庸脂俗粉,那些男人被拋棄了,也可以說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這也算快成了那個家族女子的傳統了——棄夫。

想到這兒,尹國皇帝的臉上不知不覺中露出了一絲笑顏。總算有人比朕還慘了,算了,隻要尹國的江山天下保住了,還計較那些幹什麼。隻要他們對朕的皇位沒有威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不與他們對上,最好連麵都少見,沒事就別聯絡了。

“小姐,看來暴風雨還沒有過去,我們現在再出去轉轉,您看怎麼樣?”柳兒從院子裏看了看廳房內的情況,小聲的對師昔涵說道。

“好主意,不過可惜晚了。”師昔涵非常讚同柳兒的提議。

屋裏的人全都看見師昔涵與柳兒,一個個怒目圓睜,卻都不敢越雷池半步,笑話,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裏,要是一個舉動惹得不高興,人就沒影了找都找不到,誰還敢輕舉妄動。

“看樣子,最強的暴風雨已經過去了。”師昔涵自言自語的說完,然後領著柳兒走進了廳內。

廳房內,永豐王瞪著眼睛,殺氣騰騰的看著剛進門的主仆二人,楊清則是滿臉哀絕,眼中透著無聲的乞求,厲戎一家人則是鬆了一口氣的,安心的看著她們。

“鈴兒呢?鈴兒怎麼不見了?”永豐王愛女心切第一個忍不住開口質問道。

“鈴兒被她母親接回家了。”師昔涵舉重若輕的說道。

“什麼!若雲來了,你怎麼不早點通知我。”永豐王聽了師昔涵的話,愣神片刻,接著驚叫出聲。

“我為什麼要通知你。”師昔涵表現的十分無知的說道。

“你,你,你明知道…,為什麼,你不能讓我們一家團圓呢!”永豐王氣極攻心的說道。

“永豐王爺,這話可不能亂說,什麼叫我不讓你們一家團圓了。”師昔涵正色的說道,“當初是你傷了人家的心,要知道,女人傷心是最難好的。如果不是這次意外,你們可能今生都不會再見。怎麼能說是我不讓你們一家團圓呢。”

“可是,鈴兒,鈴兒,是我與若雲的女兒,血脈親情怎能如此割斷了。”永豐王聽了師昔涵的話,失魂落魄的說道。

“血脈親情平常人家或許難以割斷,但在這天家可就不一定了。雖說鈴兒生為皇家之女,可是對她來說,與母親生活在一起或許才是最好的。當初,也許是若雲在你府上經曆的一切,才讓若雲後來有了鈴兒之後,也沒有讓你知道。”師昔涵有感而發的說道。

“自作孽,自作孽。可當初我也是無心之失啊!”永豐王淒慘的說道,“可是就算如此,你們也不能剝奪我做父親的權利,讓鈴兒從小就沒有父親,少了父親的嗬護關愛啊?”

師昔涵聽了永豐王的話,挑了挑眉,永豐王預感到接下來的話,絕對不是他願意聽到的。

“王爺你也知道,憑若雲的相貌與才智,鈴兒怎麼會少了父親的關懷,相反,不但不會少,反而還會多得有剩的。隻不過,不是親生的罷了。”師昔涵的這句話就像一把刀子插在了永豐王心上。

“不過了,似乎,也許,若雲,對您還未忘情,目前為止,這個位置還空著。”聽到這句話,永豐王慘白的臉才有了一絲血色。

永豐王也是個八麵玲瓏的人物,一聽師昔涵的話,再想了想,就知,他與若雲之間若想有改善,師昔涵絕對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於是,永豐王滿麵諂笑的問師昔涵,“那我今後,我可以見見她們母女嗎?”

“既然王爺,你已經知道鈴兒的存在,若雲也不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一個人,她的意思是,每年二個月,讓你與鈴兒生活在一起。”師昔涵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說了。

“二個月,太少了。”永豐王聽完之後,下意識的說出來。

師昔涵聽了眼睛一瞪,永豐王立時反映過來,不敢再開口,隻是討好的笑著,生怕她把每年二個月都減去了。

“在我們家裏,不論男女親疏,每個人從小時起,要學的東西都很多,能讓鈴兒每年二個月與你呆在一起,就不錯了,你就知足吧。”師昔涵還是耐心的解釋道。

“那若雲呢?”永豐王小心翼翼的說道。

“那就要看王爺你的本事了。”師昔涵側首輕笑的說道。

永豐王見此情景,心裏突然一亮,不再言語,吃吃的笑了起來。

師昔涵剛一轉個身,楊清那張哀愁絕望的臉龐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原來,自從師昔涵進門以後,楊清就不聲不響的呆在了師昔涵身側兩三步的遠的地方,隻拿乞求的目光一動不動的直直的盯著師昔涵。

剛剛,師昔涵的光消遣永豐王去了,沒有注意到他。現在,永豐王的問題解決完了,輪到師昔涵料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