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1 / 1)

敲起了鑼打起了鼓,就像一隻在草原上奔馳的野兔,停不下腳步。

溫柔點溫柔點,常娥跟念佛似的念叨著。手柔柔的在史詩身上蹭,吻柔柔的在史詩臉上滑,第一次,常娥手笨腳笨嘴也笨,不敢狠咬,不敢狠揉,不敢胡來,不敢造次,隻敢輕輕地吸輕輕地撓。

終究不是動物,雖然幹著連動物都會幹的事。

常娥把史詩撓的渾身發癢,擺弄的史詩一個勁兒的想罵娘,偏偏羞怯怯的罵不出口,鬱悶的不行,索性一咬牙,把自己當成充氣W娃任由常娥搗鼓。

史詩側側頭,把臉蛋陷到了枕頭邊的棉被裏,常娥正一邊親她的肚臍眼一邊撓她的屁股,看不到她的表情,隻看著她那雙緊緊抓著床單的手似乎有點神經質的興奮,就自作主張的認為史詩很享受她的指法,繼續忘乎所以的撓,從茶壺蓋撓到腳底板,把史詩撓笑了好幾次,幸好有棉被擋著臉,否則常娥看了非得咆哮一通不可——做著做著把人家做笑了,這種事很影響鬥誌。

常娥撓到關鍵處,史詩雙眉間擰出一個小疙瘩,一口咬住身上人的肩,隨之,床單上潤出了一朵小梅花。

第一次,筷感不多,快樂四溢。

找了一個笨婆娘,做人就不能太貪心,頭回幹這種事,能把自己徹底交代出去就行了,知足吧。史詩想。

她嬌慵的側過身體,纏住常娥的腿,抱著那對大皮球甜滋滋的合眼睡去。

女孩一旦蛻變成女人,整個世界都會變得有點不一樣。

當史詩和常娥完成了那份原始而神聖的儀式之後,倆人的心理多少的都有了幾分變化——愛的更深了,想要的更多了。

戚小沐終於有機會聽聽她們唱唱歌了,但隻偷聽了兩回,她就受不了了——常娥叫的太大聲,史詩基本沒動靜,光聽一個人唱獨角戲實在沒意~

正月十四下了一場大雪,雪下了一夜, 正月十五一大早天上還零星的飄著一點雪花,戚小沐和傅卉舒起床後先嘻嘻哈哈的在外邊打了一會兒雪仗,又堆了一個大雪人,覺著玩痛快了,才回家吃午飯。

她們玩的太過癮,以至於錯過了飯點,父母都已經吃過飯出去逛廟會了,家裏就剩下她們倆人,倒也方便說話。

傅卉舒對戚小沐說:“這個年又過完了。”

“唔,”戚小沐吞著湯圓點頭:“一年年的過的真快。”

“咱們年齡越來越大了,等我畢業工作以後咱們爸媽都少不了催著咱們找對象,小沐,你怕麼?”

“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戚小沐拿起紙巾擦擦嘴,說:“卉舒,我覺得與其擔驚受怕的胡思亂想,不如踏踏實實的按原軌道走,你在學校學你的,我在店裏忙我的,爹媽要提到對象問題了咱們就忽悠嘛,不要小瞧鼻子底下這張嘴,嘴上一旦抹豬油,天皇老子也給你磕頭!”

“說的倒輕省!”傅卉舒把手放到戚小沐的肩上,輕輕的按了按,“咱們這種關係,千小心萬小心就怕一個不小心,防不勝防。萬一紙包不住火了,你打算怎麼辦?”

戚小沐一聽,臉色不由的肅重起來,這個問題她琢磨過很多次,但每次都琢磨不出答案,就說:“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我聽你的。”

傅卉舒慢慢走了幾步,說:“想掙錢得先把算盤打透,算盤打不透,不死也得掉塊肉。想長壽得先讓心髒強壯,隻要心理夠健康,母豬也能上天堂。小沐,不管碰到什麼事,咱們都得有足夠強的承受力才行。你已經獨立了,我一畢業也馬上獨立,經濟上沒了問題,剩下的就是心態了,從今天起咱們倆就得鍛煉心理素質了。打最透的算盤,養最好的心髒,隨時準備應付一切意外。隻要我活著一天,就不許任何人把你從我身邊奪走,親爹親媽也不行!” 她微微仰起頭,眼睛裏燃著果決和希望,目光似乎能穿透天花板而直視蒼穹。

她仿佛沒有考慮不到的事,沒有不敢麵對的事,更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戚小沐目不斜視的看著她那雙亮而深的眸子,突然間,她覺得她像個神。

是的,她是神,戚小沐的神,這一刻才明白,從小到大,她一直是她的天,她的神。

深夜,萬籟俱靜。

輕柔的燈光斜灑在畫布上,碰碎了無盡的暗。戚小沐坐在畫架前,拿起筆,畫下了那個她畫過無數次的人,也畫下了那個她第一次畫的,獨屬於她的,獨屬於她一個人的,守護神。

第 88 章

小草綠了,燕子回歸了;花兒開了,蜜蜂采蜜了;大山潤朗了,背包客增多了;風箏滿天飛了,老人筋骨舒活了;新衣服買來了,胖子要減肥了。這一切的欣欣向榮,都意味著暖春時節到來了。

五月一日,該放假的都放假了,該加班的還在加班。戚小沐常娥和徐則林沒有假期可言,假期期間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