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誰也不記誰那點事,自個兒該幹嘛幹嘛去。”
“也是,”常娥點頭道:“他們說的再厲害也就是嘴皮上說說,又不是親生孩子,除了爹媽沒誰能把咱們的人生大事真往心頭上記掛。”
幾個人吐完苦水,又各回各家搞二人世界去了。史詩和常娥分開了幾天,少不了在床上搞一場大戰,戚小沐和傅卉舒雖說沒分開,但一過年一陪父母也沒法睡一張床,大戰也是少不了的。搞一場痛快的大戰,出一身透徹的汗,那些過年時的雞零狗碎全都在貼心的依偎撫摸中成了過往雲煙,日子和心情也重新回歸了波瀾不驚的平靜。
對於80後85前的廣大同胞來說,2010年春節的結束,意味著在這幾年出生的孩子都光榮的走上了奔三或者已經奔上三的大路,同時也意味著結婚高峰期和生育高峰期的到來。
入了三月份以後,戚小沐和常娥的大學同學以及傅卉舒和史詩的大學同學開始你爭我奪的步入了婚姻殿堂,四個人也開始了破財生涯。三月中旬,戚小沐和常娥的班長結婚,倆人各自掏了800塊錢的份子;三月下旬,傅卉舒和史詩的兩個同學前後結婚,倆人各自隨了600塊錢的份子;四月初,戚小沐和常娥的宿舍老大結婚,倆人各自掏了800塊錢的份子;四月中旬,傅卉舒和史詩讀研時的同學結婚,倆人也各自掏了800塊錢的份子,——這些算是交情好的,另外還有交情一般的,一般的雖說隻要拿個二百塊錢就能了事,可二百塊錢也是錢呀!一個個的二百塊錢加吧起來也不少呀!四個人現在一看到紅喜帖就煩,一看到紅喜帖就牙疼,一看到紅喜帖就想罵娘,總之,紅喜帖的到來使得她們的心情十分惡劣。
盡管她們的心情已是如此惡劣,老天爺卻一點都不放過她們——五月來了,徐則林和席夢°
杜鬆深有同感的吧唧了一下嘴皮,傅卉舒玩笑道:“想起我來就酸,不是吃醋的酸吧?將軍你可得管好老徐,省得讓他再朝我放電眼。”
徐則林捂著娃娃臉做羞澀狀:“人家就是長了一雙電眼,沒辦法。”
席夢思“呸”上一聲,說:“就你這樣的當年還暗戀卉舒呢,卉舒可跟你一點不搭,借用小沐的一句話就是……怎麼說的來著?啊!你跟卉舒在一塊兒就是白雪公主和一個小矮人的故事!”
“我跟你在一塊兒還是一個小矮人跟一個女金剛的故事呢!”
大家哄笑。
杜鬆問姚壯壯:“大壯你結婚好幾年了,還沒要孩子嗎?”
“沒呢,”姚壯壯說:“我跟我媳婦打算明年要,明年兔年,生個小兔子。”
“說到孩子我倒想起一個人來,”席夢思喝口茶,說:“大壯小沐你們還記得咱們班那個孫甜甜吧?就是那個懷了孕讓學校給開除的,她結婚也好幾年了,一直懷不上孩子,去醫院一看才知道當年墮胎的時候傷著輸卵管了,這輩子恐怕也懷不上孩子了。她對象一看她沒法生孩子接著就提出離婚了,這不去年年底剛離的婚。”
曹子怡搖頭歎道:“這些男人啊,娶個女人好像就是專門給他們生孩子做家務的,女人一旦不生孩子十個男人裏有九個得休之,剩下的那個還得搞外遇,太敗類了!”
戚小沐哼一聲:“男人嘛,總結起來一句話,十個男人七個矮八個醜九個壞,還有一個人人踹,總之,優質婦男嚴重缺貨!”
老八屆緊著說:“女人嘛,總結起來一句話,十個女人七個傻八個肥九個呆,還有一個愛耍賴,總之,精品婦女十分難得!”
大家大笑。
笑過之後,姚壯壯說:“孫甜甜的事我聽說過,他們離婚也不能全怪她對象,她婆婆也夠鬧騰的,成天指桑罵槐的說孫甜甜不正經什麼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都給搬弄出來,她婆婆要是不鬧騰孫甜甜跟她對象說不定還能好好的。”
周靖涵點點頭,說:“找對象找對象,一看對象怎麼樣,二看對象家裏人怎麼樣。光小兩口感情好白搭,愛情是兩個人的事,婚姻可就是兩個家庭的事了。”
“一點不錯,攤上一個惡婆婆也真是夠兒媳遭罪的,”戚小沐同情的看曹沛如:“曹姐你小心點,杜鬆他媽可不好惹。”
曹子怡喝口酒,說:“馬靜姐姐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