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完電影方麵的正事兒之後。

剩下的便是夫妻兩人的正事兒了。

雲雨之後,楠北躺在床上裝廢柴,聽到男人在旁邊吃吃的笑,她沒好氣的一記眼刀子過去。

“你還好意思笑?”

她估摸這個年自己都可以在床上過了。

“小北,咱們是不是該要個小小北了?”靳深的手在她的光頭上摸啊摸。

楠北現在被他摸頭總有一種極端的羞恥感,恨不能腦袋上的草趕緊長出來。

把他罪惡的爪子給打開,楠北一聲咕噥:“不要臉!這麼急著要小孩,你準備帶他去上《老爸去哪兒》嗎?”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楠北聞言眼睛一睜,嗤笑起來:“以前你看那個節目的時候不是還笑話別人傻嗎?”

“此一時彼一時。”靳深將她摟入懷裏,“的確有不少人是為了火一把才把自己孩子帶著上節目的,但從某種層麵來說,那的確是一段難忘的記憶,而且,本來演員這一行就是聚少離多,有機會能和孩子相處還是挺好的。”

楠北嘴一撇,“那你還是別想了,就算你想上,現在也沒孩子讓你帶去上。

“所以……咱們的努力呀!”

靳深眸光一時邪魅起來。

楠北臉再度滾燙,之後的事不能為外人道。

……

在家躺屍的時光永遠過去的那麼快,楠北和靳深今年工作的事都告一段落,兩大工作室的人聚頭,再加上董希等損友,大家一起提前吃了個年夜飯,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大年三十那一天,楠北不忘給自己楠雅女士打了電話過去。

“《那山》我已經看了,很不錯,小北你進步了。”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楠北竟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她知道在自己和靳深領證的前期,楠雅對她演戲的事還是耿耿於懷,可是這兩年,靳深一直在暗中緩和她們母女之間的關係。

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靳深到底為她做了多少事,楠北怕是想也想不到。

楠雅現在的狀態很好,整個人也從那種鬱鬱寡歡裏走了出來,有種忘記前塵重新開始的感覺。

“《那山》應該沒在國外上映,媽你是在哪裏看的啊?”

“嗬嗬,我雖然到處旅遊,不過也沒閑著。”楠雅沉吟了下,道:“我的好朋友邀我重新回去組委會,《那山》被推去了柏林電影參賽,我作為評委自然看了的。”

楠北聞言止不住驚訝,心裏有種淡淡的激動,除此之外還有幾分難言的感受。

楠雅在離開加拿大之前原本就是國際知名影評人和製作人,隻是她的中文名字很少人知道,當初也是為了褚安迪才放棄了自己的事業。

現在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舞台上,何嚐不是一種新生呢?

楠北真的替自己母親感到高興。

“媽,我們都會更好的。”

“嗯。”楠雅的聲音裏同是帶著溫度。

過往的一些心結在慢慢解開,或許,自此過後,她們都能更勇敢的去麵對曾經那些不欲為人所知的舊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