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希平日裏雖說連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裏,但做起正事的時候其實比任何人都嚴格。
她現在管理的雖是娛樂版塊,但這次的采訪內容並沒有專為博人眼球而設定,裏麵有許多問題都是針對演員演戲和演技方麵的。
“《那山》過後又有什麼新作品要和大家見麵呢?”
楠北沉吟了下,道:“劇本的話還在看,不過目前沒有選到合適的,不過倒的確會有一部新戲,雖然我不會演但卻是我投資的一部,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大家能關注下。”
董希在鏡頭後麵擠眉弄眼,她雖沒說話但楠北一眼就看出她的意思:小樣兒現在都學會投資電影兒了!
楠北臉上還要裝著正經,想要也不能笑的繼續回答問題。
“不知這部作品是什麼名字,什麼類型呢?”
“也是偏現實主義題材和文藝方麵點,名字的話叫《人間》。”
“聽上去好像和《那山》是一個風格的?”
“是的。”楠北點了點頭。
“拍《那山》和投資《人間》是不是意味著你在選擇電影上更傾向於現實主義題材和文藝電影呢?”
“這倒不是,文藝電影和商業電影在我看來就是兩個偽命題,至少說目前在我們國內這兩者之間的界限是很模糊的。”說起專業方麵的事情楠北整個人的眼睛都在發光,“在大眾眼裏,文藝電影注重的是對人性的思考,社會倫理與人情世故,乃至一些世界觀,是非觀。”
“商業電影的話,這四個字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大投資大製作,花哨的特技鏡頭或者後期電腦製作。”
“我們經常聽到的就是,看商業電影不需要腦子。而實際上,現在很多電影既有商業的影子又有文藝的影子,這也是國內電影市場混亂造成的結果。”
“《那山》的話其實不能說是一部文藝電影,它就是一個傾向於現實主義的‘偽紀錄片’罷了。《人間》的話與它屬於同一種性質。”
董希點了點頭,繼續問道:“聽剛剛的描述,好像對國內的文藝片有點不勾同的樣子,是覺得在國內拍不出好的文藝片嗎?”
“這倒不是,我剛剛說的隻是一個國內籠統的概念與情況,其實現在不乏很多好的文藝片導演,但是相對來說可能大眾知道的比較少。你看類似《雲鶴楪祈》、《鋼琴家》、《虎山行》……這幾部影片他們的導演都很有實力,不過據我所知這三部影片都沒能上線影院,這裏麵的原因我就不好深度分析了。”
楠北一席話下來,旁邊不少工作人員對她都有新的認識。
一般來說,很少有演員會深度剖析這些,在接受采訪的時候他們更喜歡談一些能夠引發輿論關注的東西和事情。
董希就電影本身和楠北討論了好一會兒,話題這才轉到演技上麵去。
“靳深作為十佳影帝,被人譽為繼褚安迪之後的第二華人奇跡,你與他也在一起拍過戲,在這方麵有沒有什麼心得體會?”
楠北笑了笑,先是沉吟了一會兒,這才開口:“其實我與靳深合作過兩部,《毒愛》裏麵我飾演他的助理,其實當時對手戲並不多,所以直觀感受不強,隻是他的控場能力的確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