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泓玉回國當了東方集團的新董事兼執行CEO,這件事楠北並不知曉,想起前段時間的偶遇,她心裏越發覺得蹊蹺。

自打兩年前在塞班遇到東泓玉時起,加拿大那邊就一直蠢蠢欲動,由不得她不懷疑。

楠北印象中,大學時期東泓玉對自己真的是諸多照顧,兩人關係也很不錯,那時她是真心的感謝這位學長。

這一次靳弦的事件鬧得那麼大,東泓玉不可能不知道,永夜又背靠著東方娛樂。

不管這件事東泓玉明裏暗裏有沒有插手,他都脫不了幹係。

楠北情願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

不論事實是不是她所猜想的那般,東泓玉和寰宇那一位有合作,可以斷言的是,這位東學長已不是當年她所認識的那位。

追討幾個造謠營銷號法律責任的事由工作室在跟進,靳弦在看守所裏受了幾天懲罰後也被放了出來,那天可是有不少媒體在附近蹲守。

隻不過林牧早有安排,沒有給那些媒體捕風捉影的機會,接出靳弦後就帶著他直接回了鷺島別墅。

“這一次你該受的懲罰也受了,以後做事兒可別這麼莽撞了。”楠北見靳弦嬉皮笑臉的回來後,輕聲說了幾句,“上樓去洗簌吧,這幾天你也吃苦了。”

“好。”靳弦笑了笑,難得沒有那麼多廢話,上樓洗澡去了。

林牧在客廳裏坐下,楠北讓保姆給他倒了一杯茶,道:“這一次辛苦你了,林大哥。”

“我可一點不辛苦。”林牧聳了聳肩,“在國內呆著可比跟靳深在那邊呆著舒服。”

楠北禁不住笑了起來,“事情已處理妥當了,你什麼時候過去?”

林牧眉梢一抽,“本還想再偷閑個幾天,你倒好,這麼急著過去讓我給靳深當牛做馬。”

“那邊不安定,有你在他身邊我安心點。”

“我腳不能打肩不能扛的有什麼安心處?要說安心也該是把靳弦給他弄過去當保鏢。”

說起這事兒,楠北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問道:“靳深走時囑咐過我,不能讓靳弦離開國內,你知道為什麼嗎?”

林牧看了她一眼,沒有立刻回答。

其實楠北也是有所猜想的,將靳弦留下可能有兩個原因,一是靳家,二是為了保護她。

靳弦的武力值是完全不用質疑的,這貨當‘野人’那幾年都是跟著槍子兒在吃飯。

“即便我不說你應該也有些猜測才對,靳家的人到現在你還沒見過吧?”

“是。”楠北點了點頭。

“靳深是靳家的長子,雖說當年他玩叛逆自己出來白手起家弄出了Z&S,但要說完全和靳家脫離幹係是不可能的,靳家老爺子年紀夠老了,這幾年一直鬧著讓他回去繼承家業。”林牧笑了笑,“靳深是肯定不願回去的,所以靳弦那小子跑不掉。”

楠北眨了眨眼,“就隻是賣了靳弦,靳家便同意我和靳深在一起了?”

“你想的倒是簡單。”林牧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揶揄,“靳家的人可不好相處,他們一日沒站出來發聲就不代表承認,不過靳深也不需要他們承認,隻要別暗中玩什麼手段就行。說起來你這次懷孕的消息公布了,我估摸著靳家那邊有人會忍不住想要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