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弦回來了。
靳深聽到這句話後的反應很平淡,破有一種聽到隔壁家走丟的二狗子又給尋回來了的即視感。
“不過他這次回來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他也沒在家裏多待,而是向我打聽關於董希的消息。”安然納悶得說道,“董希那邊說來也奇怪,不知那丫頭最近到底幹什麼去了,這幾天我給她打電話也不接,找不到人。”
靳深聞言手上微頓,抬頭看了她一眼,道:“要不我派人幫你找找她?”
“暫時不用。”安然搖了搖頭,“我已經聯係了小男那邊,她會先幫忙看看董希那邊的情況,如果她還是找不到人的話,你這邊再幫忙加派人手出去吧。”
安然覺得以董希的能耐一般來說再外麵也不會出什麼事,就算是有事兒,那向來都是她讓別人遭殃,決然不是讓自己遭殃就對了。更何況她這次出去旅遊隨身也帶的有保鏢,那些壯漢哥哥的胳膊光是看著就叫人心驚肉跳的,哪個不開眼的身上有不痛快才會跑去找她的麻煩啊?
那真的是自己求侮辱,自己找淩虐受。
不過,靳弦顯然是個例外,那小子得存在就和一個bug似的,不管是本身得性格還是他的為人處世,那都不能用正常的思維是揣度。
所以到現在,安然都猜不出,他和董希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死者之愛》的後期已經製作結束了嗎?”靳深話題忽然一轉。
安然點了點頭,“說是已經製作結束到最後的送審階段了,審核完畢的話就是拍片等檔期。不過我看安導的意思,有意用這部片子衝擊十一黨。”
“周期上應該能來得及,不過十一黃金周的話,壓力會不會太大了些?”
安然聳了聳肩,笑道:“這就不是我需要考慮的了,我更期待的是觀眾的反應,”她說著聲音一頓,感慨的歎了口氣道:“說實在的那部戲我真的挺喜歡的,更何況,那可是我的回歸之作啊。”
“是是是。”靳深伸手揉了揉她的秀發,滿眼都是寵溺的笑容,“不過,我可是相信你這一次能夠重新大放異彩的。堅定不移的相信!”
“就數你嘴甜,成天到晚給我灌蜜糖,你也不怕把我灌暈了不能正確的審視我自己啊?”安然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嘴上如此說著,心裏甜蜜勁兒卻是一點也遮不住。
“你已經比許多人都能夠正確的審視自己了,”靳深握著她的手輕聲道,“有時候我反而希望你對自己能夠寬鬆一點,尤其是在演戲這個事情上,你總是太過較真,太過拚命。”
靳深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那雙瑰麗深邃的眼眸濃得如化不開的夜一般,邪魅深情,足以將人的靈魂都給吸收進去,難以逃離。
被這樣一雙眼睛看著。
神魂不自覺間就被勾走了大半。
安然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視線內隻有他一人的身影還在,其餘的一切都成了空白。
噗通,噗通。
她又聽到自己的心跳在不爭氣的開始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