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沒有存在的理由之後,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他隻是下意識的覺得難過,覺得心痛。他想哭,但是眼睛酸澀得很,總流不出眼淚來。
顧勤歪著頭想了想,拍了拍他的肩,站起來出去了。沒一會兒,他提著幾瓶酒回來了。“來來來,聽說真男兒都的喝酒,喝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你也試試!不能說也別憋著自己,總要發泄出來,發泄過了,就忘記吧!”
被他這麼一打岔,溫子閔倒是真的覺得沒有那麼低落了,笑著回答,“那好啊,你陪我一起喝!”
“可不得陪著你?好兄弟講義氣嘛!你那麼難過,我這個做兄弟的,怎麼能夠放任不管呢?”顧勤笑嘻嘻的接道。一邊說一邊上上下下的看他,最後道,“我說怎麼看怎麼覺得你像是失戀呢?可是你小小年紀,失個戀你至於嗎?”
“那是你還沒失戀過!”溫子閔笑著調侃他。聽他這麼一說,失戀似乎真的沒什麼了不起啊!要不是那個人他愛了那麼多年,甚至已經成為執念,或許他也能這樣輕鬆的說忘記吧?
“誰說沒有?是兄弟我才把自己的糗事拿出來說,你可別告訴別人啊!”顧勤苦著臉,“其實吧,我以前跟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告別過,結果她嫌棄我送的糖不如另一個人的好吃,於是果斷的拋棄我,選擇了別人了。你瞧我還不是好好的?”
溫子閔直覺哪裏不對,“聽你這麼說……你那時候多大?”
“幼兒園。”顧勤木著臉回答。果然,指望他說出什麼靠譜的答案,根本就是自己多想了。
這貨真的是顧勤嗎?他其實也被人穿了吧?溫子閔內心默默吐槽。他還記得,他曾經看到過的顧勤不是這個樣子的。那是在一個酒會上,他遠遠的看過一眼,顧勤被一群平日裏不可一世的人圍著,冷漠高傲,仿佛什麼都不在他的眼裏。
顧二少這樣的人,真的會那麼平易近人,才第二次見麵的人就跟人家稱兄道弟了嗎?溫子閔畢竟不是小孩子了,將心裏憋屈的情緒發泄的差不多之後,也開始理性的思考了。老話說三歲看老,他將來那個樣子,要不是遭逢大變,那就是從小養成的。
怎麼看都是後麵這個說法更靠譜。雖然聽說顧二少是從小在老家長大的,但也沒聽說他不受寵什麼的,總不至於後來會發生什麼大事兒影響他。那為什麼他會和自己這樣親近呢?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子,家裏雖然有錢,但還不在顧家的眼裏吧?
納悶歸納悶兒,但是溫子閔也不可能拿出來問顧勤,畢竟人家好心好意的照顧你,你還懷疑人,有點兒說不過去。所以他這念頭在心裏轉了一會兒,就丟開了。反正自己看起來也不像是有什麼值得別人覬覦的人,時間長了總會知道的。
顧勤沒帶杯子過來,將瓶子打開之後,遞了一個給溫子閔,兩人一手話筒一手酒瓶兒,就這麼一邊喝一邊狼嚎。溫子閔從前二十多年的歲月裏,都沒有這麼放縱過,突然接觸,心裏還有些興奮,忍不住就喝得多了一些。
他一邊嚎一邊想,或許自己之前的二十多年都白混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關啟文這樣一個白眼狼身上,讓自己錯過了多少有意義的事情啊!這輩子,遠離了關啟文,統統都要玩回來!(喂喂溫大少你不要矯枉過正啊你是正直好青年別走上歪路啊!)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都是中午十二點半更新喲~
☆、聽說耽美就要肉
等到溫子閔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地上隻剩下空酒瓶了。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兩個人居然把幾瓶酒全部都喝下去了。雖然說這種紅酒度數並不很高,但是第一次喝酒也夠他受的了。意識應該還是清醒的,但是溫子閔察覺到自己無法控製自己的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