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這個不要臉的。寧易陽不要你了,你就報複他,害他調職降級。我今天跟你拚了!”寧易陽的老婆那狠勁她見識過,上次在醫院鬧得沸沸揚揚,還傷了顧堇茉。夏清和被這件事搞得精疲力盡,她看了一下手表,再鬧下去趕不上飛機了:“王叔,叫她走。”王叔是夏家的老司機了,前段時間的風言風語也聽說過。不過他斷然覺得夏清和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做別人的小三有失身份。他拉開哭鬧的女人:“這位太太,你走吧。我們小姐忙著呢!”
沈慧珍怎麼會善罷甘休,寧易陽因為作風問題和別人的舉報,被總行直接處分。支行行長的位子不保,本來被降為行長助理也沒什麼。但是有些職場上的競爭者見風使舵,害他丟了好幾個億的業務,行長一怒之下,處處擠兌他,寧易陽心高氣傲的辭職了。寧易陽最近不僅搬出了家,還提出離婚,沈慧珍又急又氣,直接找上了夏清和:“你好好的姑娘家,做什麼不好,你要破壞別人的家庭。作為一個女人,這麼年輕,竟然心狠手辣,不僅破壞人家的家庭,還打碎別人的飯碗!”
“你這種人良心被狗吃了啊!你們家有錢,你什麼都不愁。你知道寧易陽多辛苦才走到這個位子的嗎?你怎麼這麼心狠!”沈慧珍說話愈發的難聽,圍觀的人也多了起來。夏清和真是有苦說不出,這反轉劇演的:“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打碎別人的飯碗了?”沈慧珍突然跪倒在地,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哭訴:“他被銀行開除了,還要和我離婚。你怎麼不給他退路啊!”夏清和頭痛欲裂,真的是人生一大挫折,她再傻也知道,一個支行行長被開除,這是犯了滔天大罪了嗎?
“我沒有對他做任何事,隻是我們公司不和他們銀行合作了而已。我們峻茂有選擇合作對象的權利!你們離婚是你們夫妻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是他欺騙我未婚在先。在我知道他結婚了之後,我們已經徹底劃清了界限。你再來這裏鬧也沒用,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夏清和說完,直愣愣的看著不遠處。顧堇茉拉著一個湖藍色的行李箱,目睹了這一切。夏清和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羞愧懊惱煩躁,百感交集。夏清和拉過了顧堇茉的行李箱給王叔:“你把這個放上車,我們準備走了。”
趙芊雅要上班,沒來送顧堇茉。她把顧堇茉托付給了夏清和,顧堇茉跟著夏清和上車,一隻腳剛邁進車裏,就被沈惠珍拉住,重心不穩的跌坐在地上。顧堇茉總是受到牽連,這到底是招誰惹誰了,上次在醫院手受傷,現在差點撞上車門。她真的氣不打一處來,一味的忍讓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顧堇茉從地上站起來,一把推開沈惠珍:“你還要鬧是不是?上次我在銀行就看到你鬧,在醫院又看到一次,現在你鬧到人家公司來了!你繼續,不怕出醜你繼續!寧易陽被銀行開除,你再鬧下去,他在金融界都無法立足。他為什麼幹不下去了,你上次在他們銀行鬧,被人看笑話。人家怎麼看一個堂堂的行長,他沒工作多少是你害的,你自己反省去吧!你要害他連工作都找不到,跳槽都沒人要,被整個銀行界記錄一個汙點,你繼續!”沈慧珍被她推得一個踉蹌,唬的一愣楞的,呆若木雞的站在一旁,一句話都沒反駁。顧堇茉頭都不回的關上車門:“走吧,都要趕不上飛機了。”
夏清和簡直對她刮目相看,沒想到顧堇茉發火的樣子還挺嚇人的。她有些失笑:“你剛才的樣子好嚇人,感覺要把她吃了。眼睛裏都能噴出火來!”
“還好吧,我一般不發火,發火了就攔不住。對付神經病就要用暴力,政權是槍杆子裏打出來的。”夏清和覺得更搞笑了,一個柔弱的小姑娘在那說戰爭理論,有些不和諧:“你讚同以暴製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