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柳娥這才離開薑驕懷中。
顧不得臉紅,連忙焦急道:“怎麼回事?他們來做什麼?”
家丁似乎被剛剛那一幕驚住了,呆呆望著她。
見此,柳娥羞憤難當,瞪了他一眼,“快說啊!”
“啊……對對……”這家丁回神,然後連忙開口,“小姐,外頭來了好多衙役捕快,還有楚家跟嚴家的人,他們說是有人在盛春湖持械行凶,要來捉拿……”
什麼?
柳娥下意識看向薑驕,隨即麵露憤恨,“定是他兩家的詭計。公子你們快從後門走,我去拖一拖……”
“哈哈哈,柳小姐!你這是何意?要包庇凶人?”
一聲大笑傳來,隨即便見一群人烏泱湧入。
柳娥的二叔鼻青臉腫,被人攙扶著。
而開口之人,則正是被衛安壓在刀下的嚴家長子,嚴畢圖。
隻見他看著柳娥,眼中流露出一絲淫邪,隨即看向薑驕,陰惻道:“張捕頭,就是此人!要小心,他手護衛,功夫奇高……不過放心,我嚴家願意協助官府,緝拿凶人!”
“胡說八道,”柳娥看著這麼多人,心裏有些恐懼,不過還是咬牙開口,“明明是你們欲行凶,公子他們是仗義出手……”
“柳小姐,話可別亂說,我嚴家可一向奉公守法。”
嚴畢圖冷笑說完,看向身邊左臉上長著一個痦子的捕頭。
兩人對視一眼,便見張埔頭上前一步,沉聲道:“究竟如何,回去一問便知。幾位,走一趟吧!”
柳娥萬分焦急,正欲再說什麼,卻見薑驕淡漠瞧了眼他們,淡淡道:“打出府外。”
什麼?所有人一怔?你敢違抗官府?
他們是愣住了,衛安幾人卻是沒有絲毫猶豫,令下即動!
長刀沒有絲毫猶豫,霎時出鞘,而後三人上前。
瞧著這混亂的模樣,柳娥頓時呆住,然後便見薑驕走到她身邊,神情自若道:“柳小姐,可有筆墨一用?”
“啊……有……有……”
看著呆呆的柳娥,薑驕溫和一笑。
“該死的!你們這是要造反嗎?”
“混賬!反了,反了!”
他們叫喊的凶,但卻壓根不是衛安三人的對手,很快便被打了出去。
而這時,薑驕也從屋內走出,拿著一張折好的信紙,走到衛安麵前,低語幾句話,就見衛安攜帶這信紙,快步離去。
看不懂,但柳娥還是快步上前,“公子,你們快走吧,這打傷了官府的人,官府勢必不會罷休的……”
衝她溫和一笑,“無礙,放心吧,會沒事的。對了,我餓了,能否用些飯食?”
看著她依舊淡定的模樣,柳娥不禁愣住。
薑驕卻沒在駐足,而是徑直走入廳堂。
楊硯跟在後麵,眯眼道:“用印璽,會不會暴露?”
“無妨,唬住那刺史,讓他這兩日安生便好,三千騎策馬疾行,不會慢。到時候,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原來是如此打算……”
最後,他們淡定的在桌上用食,而柳娥一眾柳家人則惴惴不安。
不過倒沒人出聲趕他們走就是了。
半個時辰後,衛安返回,衝薑驕點點頭後,便漠然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