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著江枯,趕緊跟了上去,等我們來到房子前,師父扭頭給我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們不要出聲。
旋即,師父從口袋裏摸出來一顆鬼牙,直接丟在了門口擺放著的一個黑碗裏。
沒想到,鬼牙一落地,門上竟然傳來敲門聲。
師父急忙說:“誰呀!”
裏麵立馬傳來一個嬌滴滴女人的聲音:“我,紅纓呢。”
“哦,是紅纓啊,進來吧,我可想死你咯。”師父說道。
沒想到,他這話說完,那原本正放著的黑碗,忽地一下連帶著鬼牙倒扣在了地上。
我一臉懵逼,師父跟屋子裏女人的對話,怎麼好像我們是在屋子裏,而那女人在外麵是的,這完全反過來了啊。
我正疑惑呢,師父扭頭說:“進去之前,記得猜一下這個黑碗。”說著,他指了指。
我們點頭。
師父立馬就上前踩了一腳黑碗將門打開了。
我盯著門內看,什麼人都沒看到。
師父扭頭,示意我們跟上。
我背著江修,踩了一下黑碗就進了屋裏。緊接著,平陽和蠱婆婆也跟了進來。
可我一進來,就看到房子擺放著一張床,床上躺著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我一看到這女人,頓時就羞紅了臉。
因為這女的,渾身上下,竟然穿了一條丁字褲,我說這話一點不誇張,她真的就隻是穿了一條丁字褲,而且,與其說是丁字褲,還不如過,就隻是一條紅線。
媽的,我都看到那紅線厘進她那裏了,兩條縫夾著一條紅線,簡直差點亮瞎了我的眼。
我下意識別過頭去不看,平陽也臉蛋紅紅的扭頭。蠱婆婆卻對著那女人笑了笑。師父麵無表情。
女人一看到我們進來,立馬從床上跳下來,啊呀喊了一聲,質問道:“怎麼這麼多人,還有女的,我可一次隻接一個的哦,還有,我不跟女人搞。”
師父眉頭一皺,說道:“姑娘,我們不是來嫖/娼的,我們走夜路累了,來這裏借宿一晚。”
女人一聽,眼睛立馬瞪大了,咋咋呼呼的說:“哎呀,你們是人啊,這,這怎麼能行,你們怎麼能來我這裏啊,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她一臉說了三個你們,顯得有些緊張和激動,胸前的兩顆炸彈,晃悠的我眼暈。
平陽瞪了我一眼,掐了我胳膊一下,我這才將目光移開。
師父卻忽然冷聲說道:“怎麼,紅纓姑娘,收了錢,這是要趕我們走?我剛才給你的可是一顆鬼牙,這在撈陰門的行當裏,可足夠你做狎伎一個月的工資吧。”
紅纓臉上立馬堆起笑容來:“這位大哥,我知道你給我的不少,可是……可是,我不接待活人啊,我們紅花門有規矩,這要是讓我們門主知道了,肯定會懲罰我的。”
“放心,我不說,你不說,誰會知道。”師父說道。
紅纓連忙擺手:“不呀不呀,大哥,我今晚上不可能一直伺候你們吧,還有客人來呢,要是被客人發現了,我就慘咯!”
“放心,不會打擾你做生意,隻是借張床用下就行,也不會被你的客人發現的。”師父指了指身後另外一個小隔間裏的床說道。
紅纓一臉的為難,不過,她見師父一直陰沉著臉,思忖了下後,終於答應下來:“好吧,不過大哥咱可說好咯,來了客人,你們一定不要出聲,還有,把活氣藏好咯,別讓客人聞到,曉得吧。”
師父點頭:“那是自然。”
說完這話,師父瞅了我一眼,我有些愣神,平陽急忙拐了我胳膊一下說:“快把江枯放床上。”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背著江枯進了隔間,然後把他放在了床上。
平陽和蠱婆婆也來到隔間,師父卻從懷裏逃出來一個瓶子,拿出來四顆藥丸,遞給我說:“你們四個人服下。就躲在這裏,我什麼時候喊你們出去,你們再出去,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而後,師父竟然跟紅纓打了個招呼,直接就離開了。
我剛要問師父去哪裏,蠱婆婆拍了我胳膊下:“別擔心,他不會走遠。快點,把閉氣丹吃了吧。”說完,自己拿了一顆塞進嘴裏。
我哦了聲,和平陽分別吃了一顆藥丸,又給昏迷之中的江枯服下一顆。
紅纓這時候扭著大屁屁走過來,說:“我今晚上的生意可不能被你們給耽擱咯,不許出聲啊,要是被發現了,後果自負。”說著,砰的一下把隔間的門關上了。
我苦笑,這女人,也真是的,不知道害臊。
不過我笑了下後,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女人,難道真的是個妓、女?可是,她為啥會在這荒山野嶺的山坳裏啊,就算是隱蔽,也沒這個必要吧。
“天佑哥,你咋了?”平陽瞪了我一眼。
我一愣:“啊?沒什麼啊。”
“沒什麼?我看你剛才笑了,是不懷好意的笑。”平陽嘟了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