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屋裏,我趕緊問平陽:“小師妹,師父為啥要殺江枯啊,難道江枯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平陽皺了皺眉,說道:“天佑哥,這個我也不知道,哎,在我印象裏,我平時很少見大師兄的,他之前總是神神秘秘的出現在家裏,又莫名的消失,直到有一天,爹爹和師兄打起來了,我才知道,爹爹要殺大師兄。”
我聽後愣住,隨後琢磨了下,說道:“這不合常理啊,肯定是江枯做了錯事吧,剛才師父說了,好像是因為一個女人,難道說……哎呀!江枯不會跟師母亂搞吧?”
我眼睛一亮。
“你!”一聽到我這話,平陽立馬用小手在我腦袋上敲了一下,道:“你胡說什麼呢!天佑哥,你這樣我不理你了!”
說著,平陽就很無語的瞪了我一眼。
我急忙尷尬一笑說:“小師妹,我瞎說呢,你別當真,隻是我心裏好奇罷了。”
平陽這才不生氣了。
不過,我心裏還是感覺有些不對勁。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竟然讓師父跟江枯反目成仇?
“嗚嗚~”忽然,就在我繼續琢磨的時候,平陽竟然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我一愣,這丫頭,不是不生我氣了嗎!
“小師妹,我錯了,我不是故意說師母的,你就當我是放屁行了吧?”我趕緊再次道歉。
平陽搖了搖頭:“我不是生你的氣。”
“那你為啥哭啊。突然哭,就好像我欺負你是的,你這樣,要是被師父聽到了,師父會進來怪罪我。”我急忙說著,把平陽扶起來,然後給她擦眼淚。
平陽看了我一眼,抽噎著說:“天佑哥,我想我媽了。”
我尷尬一笑,還是因為我說師母她才哭啊。
“想你媽了就去找她啊,你哭啥。怎麼,師父跟師母離婚了?”我問道。
可剛問出來這個問題,我立馬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打了一下嘴巴說:“不不不,我嘴巴今晚上特臭,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平陽擦了下眼淚卻說:“天佑哥,其實,我從出生到現在,就見過我媽兩次。嗚嗚。”
我趕緊再次幫她擦眼淚說:“小師妹,為啥啊,你盡管去找她就是了,還有誰能攔著你咋地。”
平陽搖了搖頭:“我要是想見她就能見到就好了。”
我一愣:“為啥不能見啊?”
平陽盯著我,欲言又止,然後擦了下眼淚說:“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睡覺了。”說著直接爬到了床上。
我有些無語,不過她不說,我也不多問。瞅了一眼躺在地上仍然昏迷的紅花門鬼伎紅纓,我苦笑一聲,直接進了隔間。
這會兒,隔間裏地上的蠱婆婆還在睡覺,她的蠱蟲已經全部都進了蛇皮袋子,臭味還是很濃,可我實在是困得不行了,而且又累,所以找了點衛生紙,揉了兩個紙團當鼻塞,就朝床上躺。
可我剛躺下,頓時就感覺後脊梁一疼,媽的,被什麼東西硌了下,我急忙爬起來一看,就看到,床上竟然有一個十分精致的小木匣子,還有一封信。
我愣了下,這誰的,難道是鬼伎紅纓的?
就在我準備把木匣子放到旁邊桌子上時,卻發現,書信封麵上有一行字:天佑親啟--江枯。
是江枯留下的?
真是奇怪。
江枯竟然給我寫了封信?
我趕緊拆開信來看,看到的內容,卻讓我更加疑惑了。
信中內容有五點:
第一,他竟告訴我,說到時候會跟我有一場惡戰,希望我可以盡快提升實力!
第二,他說木匣子裏的東西,是屬於我的,讓我好好保管。
第三,他竟告訴我,說要想救羅衫,就必須去鬼頭山找一種叫做還魂草的東西,然後配合上菩提舍利,給羅衫服下。
第四,張秉邪,也就是我師父,他命不久矣!
第五,讓我小心師父。
我讀完這封信後,整個人都有些懵,而且感覺好笑。
因為我和江枯是名義上的師兄弟,他更是多次救我,怎麼會跟我有一場惡戰,還有,他說師父命不久矣?真是胡扯。
不過,他讓我小心點師父,這點倒是讓我心裏一顫。
畢竟,我也有種感覺,從鬼村出來後,師父身上的氣勢變了,給我的感覺也挺古怪的。
我沒有多想,將信疊起來揣進懷裏,而後打開木匣子。
隨著木匣子打開,我一看,登時嚇得我頭皮一炸!
竟然是一顆血淋淋而且還在跳動著的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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