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在這裏堵住了,頓時壓抑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到最後,我也不想了,閉著眼睡覺。
而等到我醒來後,紅鯉正好將車停了下來。
我一愣,問道:“紅纓姐,怎麼停了?”
紅纓說道:“我們已經到了鬼頭山附近了,朝裏走不能開車了,因為裏麵都是山路,咱們隻能步行著進去。”
我哦了一聲,然後和平陽紅鯉一起下車。
可我們剛下車,頓時,十幾個皮膚黝黑,牽著套有驢子和騾子的木板車,一看就是車夫的人,衝上來就將我們給圍住了。
我一愣,不知道他們要幹嘛,仔細一問,原來他們是要拉我們進山。
紅纓沒有猶豫,挑選了兩輛車,我發現,這些車,都很簡陋,牽引力是牲畜,有騾子,有驢子,而且,我們可以坐的地方,其實就是農村那種拉貨物的地盆子車。
這種車,在我們農村那邊也有,不足為奇。
我們坐上車,車夫拉著我們朝鬼頭山那邊走去。
在路上,我問了一下車夫,為什麼這麼多人在這裏等著拉人,車夫告訴我說,別看他們這裏窮鄉僻壤的,可是鬼頭山的名氣不小,平時,很多人來這邊旅遊,而且,這邊的政府,正在為鬼頭山申請旅遊區的資格,他們當地老百姓,也有幾家弄了田園飯店之類的迎客點。
我這才明白了,不過,看著這邊的山路,我是真的不敢恭維,要想富,先修路,這邊山路彎彎,就算是真的成了旅遊區,那也得先修路啊。
我跟車夫隨便聊了些,差不多半個鍾頭後,我們來到了一個村子。
進了村子,我發現,這村子裏的路倒是挺不錯的,都是那種平整的石頭砌成的,而且,村裏的環境也不錯,路兩邊的樹木鬱鬱蔥蔥,風景優美。
可是,有一點讓我感覺十分奇怪,我們被車拉進來後,這邊的居民看我們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很害怕我們死的。
我不看他們的時候,眼角餘光能夠察覺他們正在盯著我們看,可當我們一扭頭,他們的目光又倏忽轉移,然後裝模作樣的忙著自己的事,甚至,有幾家看到我們後,還把家裏的門窗都關了。
意識到這一點,我就跟紅鯉姐她們說了,紅鯉姐眉頭微皺,說道:“陳天佑,你說的不錯,這裏的確是有些怪,不過我們不要多想,遇到什麼事情,隨機應變就可以。”
我點了點頭。
很快,車夫帶著我們來到村子裏,然後,他告訴我們,現在已經下午了,天都快要上黑影了,要是想上鬼頭山,已經不太可能,所以建議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等到明天天一亮,再上山,這樣比較保險點。
我聽了車夫這話,就說道:“師傅,我們可以晚上爬山的,工具都帶齊了。”
可沒想到,我這話一說,那車夫臉色頓時變了,一副很驚慌的樣子,然後壓低聲音說:“你們千萬不要天黑爬山啊!會出人命的!”
他這麼一說,我心裏猛地一緊,急忙問道:“師傅,你為什麼這麼說?”
那車夫臉色立馬古怪起來,盯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趕緊給紅纓使了個眼色,紅纓明白,皺了皺眉,掏出來兩張老毛子遞出去。
車夫這才緊張兮兮的樣子,湊到我耳根,小聲說:“小夥子,鬼頭山白天可以去,可晚上那裏鬧鬼,而且,不是我瞎唬你們啊,我建議你們呐,隨便在鬼頭山下玩玩行了,千萬不要上山,最近可……”
說到這裏,他忽然止聲了,目光盯著遠處,一臉的緊張。
我下意識順著他目光看去,就發現遠處的一棵柿子樹下,站著一個穿著和打扮都很怪異的女人。
那女人身上裹著一層白布,白布看上去像是農村死人後穿的那種喪布,她腦袋上又披著白紗巾,纏繞的像個伊斯蘭教女教徒,而且,她正朝我們這邊有意無意的看,可我一扭頭,她立馬將目光移開了。
“師傅,你怎麼不說了?”我扭回頭來,皺眉問道。
車夫也回過神來,趕緊賠笑了兩聲說:“不說了,說不得,說不得,小夥子,我走了哈。”
說完,他拉著地盆子車就快速的走了。
而他一走,那站在遠處著裝古怪的女人,竟也縮手縮腳地走進了一個巷子裏,消失不見。
我立馬感覺不太對勁,趕緊對紅鯉說道:“紅鯉姐,剛才那車夫,看上去好像很害怕那個站在樹下的女人似地,你發現了沒?”
紅鯉姐眉頭一皺:“你說的是那個布依族的落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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