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來仔細的看著,下一秒,我登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兩片黑色的東西,怎麼看上去,就像是魚的鱗片一樣。
“天佑哥,你幹嘛?”平陽扭頭,看到我蹲下了,便好奇的問道。
我回過神來,笑了聲說道:“沒什麼!”
然後就和她一起隨著靳雨晴離開了破廟。
從破廟離開,我們穿過了小樹林,借著月光,來到了的不遠處的一個村子。
因為肚子餓了,我們就隨便找了戶人家吃了點東西。
好在靳雨晴身上有錢,我們又在村裏找了輛地盆子車,然後讓車夫拉著我們到了附近的鎮上。
可到了鎮上後,我本來以為靳雨晴會帶著我和平陽找輛出租車回山東的,沒想到,她竟然直接就拉著我和平陽在鎮上開始找店麵,而且,還是找紮紙匠的店麵。
我不明白她這是幹嘛,問了下,才知道,原來諸葛藍月口中的風婆婆,就在雲南這邊,而且,就在現在我們所處的小鎮上,並且,根據靳雨晴的記憶,她記得風婆婆是個紮紙匠人。
我和平陽明白後,就趕緊準備打聽下,可這會兒已經是淩晨時分了,整個街道上,開燈的基本上沒有,想找個人打聽也十分困難。
就在我決定暫且先找個客店住一晚上,明天再找風婆婆的時候,靳雨晴指著不遠處說道:“你們瞧,那裏有一家店麵還開著呢。”
我和平陽仔細看,果然,不遠處一家店麵,好像正常營業一樣開著燈,門口也開著。
我十分高興,趕緊和平陽、雨晴朝那邊走,可等我們走近了一看,卻是個賣情趣用品的店麵。
“暈死,竟然是賣避孕套的地方,依我看,咱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明天再找風婆婆吧。”我皺眉,對雨晴和平陽說道。
平陽點了點頭,說道:“天佑哥,聽你的。”
可靳雨晴卻搖了搖頭說道:“天佑,平陽,這裏不是情趣用品店,你們看,門口掛著兩串蕎麥穗。”
我和平陽趕緊去看,果然,門口兩側,是掛著兩串蕎麥穗,隻不過,我不明白,掛著蕎麥穗咋了,於是,我就問靳雨晴。
靳雨晴瞅了我一眼和平陽,苦笑說:“陳天佑,你不知道撈陰門裏的規矩,情有可原,畢竟你在認識你師父之前,就隻是個學生,可平陽要是不知道這些,那就有些過分了。”
平陽啊了一聲,說道:“雨晴姐,我真的不知道門口掛兩串蕎麥穗是撈陰門的規矩。”
靳雨晴笑了笑,說道:“平陽,你白有了個厲害的爹呀。好了,我告訴你倆吧,其實撈陰門裏麵有規矩叫:晝懸梔子花,夜掛蕎麥發。
白天,除了那些專門做死人生意的店麵,但凡是撈陰門的,就會在門口掛梔子花,而在夜間,自然就會掛上蕎麥穗,寓意撈陰門發大財,
很顯然,這家情趣用品店,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進去,裏麵的夥計保準不問咱買不買避孕套。”
我聽靳雨晴這話,苦笑說道:“你不會是故意逗我和平陽玩呢吧。”
靳雨晴立馬瞅了我一眼,說:“這種事情我會開玩笑?好了,別浪費時間了,咱們得趕緊去陰孕海,陳天佑,你的娘子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我一聽,立馬點了點頭,也不再懷疑靳雨晴了,趕緊拉著平陽進了情趣用品店。
沒想到,還真是這樣,我們三個進了店裏之後,收銀台那裏冒出來一顆肥嘟嘟的腦袋,立馬客氣說道:“三位客官好,是不是餓了,我這裏有佛香、道香、粗冥香三種,還有鬼奶跟黃酒,你們想吃點什麼?”
說話間,朝著旁邊的一麵展櫃上指了指。
我仔細一看,竟然真的是那些各種燒給死人的香,而且,還有一個個古怪的瓶子,裏麵裝著些液體。
我皺眉,瞅了男子一眼,感情這家夥,把我們三個當成是鬼了啊。
“哥們,我們是同行,這麼晚了,來找你打聽個人。”靳雨晴急忙衝那人擺了擺手說道。
那人一聽,臉上的客氣神色立馬就消失了,他皺了皺眉,指了指門口的兩扇門的背麵,然後一句話也不說。
我們扭頭去看,就見門的背麵,貼著兩張黑色的紙,上麵卻有殷紅的大字,是一副看上去很怪異的對聯:上聯,活人止步,下聯,冥客常來。
我頓時冷笑起來,一下將阿鼻刀抽出來,放在桌子上哼了聲,說道:“怎麼,還不歡迎同道人啊?”
那人眸光頓時一凝,瞅了眼我的阿鼻刀,臉色頓時一變,竟然扭頭就喊道:“娘,您說的人來了。”
我一愣,難道是風婆婆知道我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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