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是走過來,然後,避開我們,朝前麵走去。
“他們沒害我們,估計是剛才血月給我們喝了那血水的原因。而且,你們看,有的人手上腳上都有鐵鏈,這完全是鬼差在押送鬼魂的場麵!”靳雨晴瞅了一眼血月後,解釋說道。
我仔細一看,還真是,有幾個身穿古怪服裝的紙人,好似陰差,他們手裏拽著鐵鏈,而那些被拴住的紙人,一個個看上去,都一副無精打采的喪鬼相,很顯然,這是陰差押送鬼魂的場麵!
雖然紙人沒傷害我們,可是,看到這裏,我還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場麵,我是第一次見。
“走吧,前麵還有呢!”血月冷眸掃了我們一眼說道。
話音落下,他立馬就擰身走在前麵。
我們沒有猶豫,急忙跟了上去。
接下來,我們一路走,看到了許許多多的紙人。
這些紙人,有的是陰差,有的是鬼魂,他們各自的忙碌著,有的陰差拽著紙紮的鬼魂淌過渾濁的水流,可是,他們也沒被泡囊,完全就是一副地獄的景象。
當然,最為重要的一點是,這些紙人,沒害我們,他們好像沒察覺到我們一般,這讓我倒是有些感激血月給我們喝的那血水了。
很快,我們穿過密密麻麻的紙人,在血月的帶領下,來到了奈何橋旁。
“姐夫啊,這裏還真的是讓人詫異啊,你瞧,竟然連奈何橋和孟婆都有!”張三歲吸了一口冷氣,指了指前麵,對我說道。
我發現了,的確是這樣,這裏,似乎就像是按照傳說中地獄的樣板複製的一般。
若不是我們知道這裏其實叫小鬼府,或許,真的就會誤以為這裏是地獄。
“看來,這伯禽,真的是個怪人啊,竟然在自己墓穴裏弄這一套。”我忍不住嘀咕一聲。
而我這話一說,前麵的血月,立馬扭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複雜。
我皺眉,對他問道:“血月,還有多久才到你說的伯禽墓穴?”
血月冷冷地說道:“很快,前麵就是。”說著,指了指前麵。
我急忙看去,發現,隻要過了奈何橋,最為北邊的位置,就有一座氣勢宏偉的黑色房子。
這房子雖然黑氣森森的,但看上去,就像是古代的府衙一樣,而且,我環顧一周,配合上這邊的環境,不免還有種感覺,那房子就像是傳說中的閻羅殿似地。
我瞅了一眼後,皺眉問道:“那是伯禽墓嗎?怎麼看著倒像是閻羅殿!”
血月眉頭緊皺,沒說話,而是大步朝前走。
很快,我們就隨著他,來到了奈何橋前。
跟地獄裏的場景一樣,奈何橋上,蹲著一個紙人老太太,這老太太,正在機械的做一個動作,就是用勺子,從一口大鐵鍋裏舀一勺孟婆湯,讓那些路過的鬼魂喝下。
本來,我們路過,其實並不害怕的,畢竟,這邊的紙人,都不會對我們造成傷害,可沒想到,偏偏在我們路過孟婆橋時,那蹲在地上,滿頭白發,臉皮皺巴巴,長相醜陋的孟婆,一把抓住了靳雨晴的大腿!
“啊!你幹嘛!”靳雨晴忽然驚呼一聲。
我們也被她這一聲驚呼嚇到了。
就連走在最前麵的血月,也急忙回頭,冰冷的眸光中,掠過一道意外之色。
“你,你們,是活人?!”孟婆那張紙人臉上,眼珠子,竟然在一瞬間,動了一下。
這一幕,太詭異了,她的臉是紙人臉,眼珠子,也隻不過是用墨汁點上去的,可是,這會兒,竟然能動,還有著自己的表情。
“糟糕!”血月一看到這情況,唰的一下衝過來。
“你來月經,為什麼不提前說!”血月立馬對靳雨晴嗬斥道。
“什麼?”靳雨晴一愣,嚇得哆嗦了一下,下意識,拿手朝屁股上摸。
我急忙朝靳雨晴的大屁股上看,發現,這會兒,她的褲子上,兩腿之間,已然殷紅一片。
而這時,那個紙糊的孟婆,竟然立馬將腦袋朝靳雨晴的屁股上嗅。
而且,原本是畫出來的嘴巴,這時,竟然“沙”的一下,被從裏到外戳破,露出來一條猩紅小舌,就要朝雨晴的兩腿之間舔,一副十分貪婪的模樣。
“啊!你滾開!”靳雨晴嚇得大叫一聲,下意識就朝孟婆踢出去一腳。
可就在他這一腳踢出去之後,“沙!”的一聲,孟婆紙人的表層,竟然全部破裂開,赫然露出來皺巴巴的人皮!
與此同時,周圍,竟然傳來密密麻麻的沙沙聲!
我下意識扭頭看,發現,那些紙紮的人,不管是陰差,還是厲鬼,紙紮的表層,竟然全部在一瞬間破碎,露出來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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