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話對我打擊太大了,他要我離開羅衫,或者讓我將羅衫趕走,這怎麼可能,他說羅衫乃是紅顏禍水,可我隻想過我自己的簡單日子。我厭倦了,我誰都不想惹,我想藏起來,帶著羅衫蝸居某地,然後什麼都不去想,就那麼簡單幸福的過完餘生。
可是,我能做的到嗎?
我的心裏,一下沒了底。
“陳天佑,跟我走吧。”任正非看了我一眼後說道。
我深吸一口氣,轉身,看著任正非說道:“我沒有心魔,你放心好了,還有,我可以自己修煉道家之術,不用你來幫我,你告訴我師父,我不想做他的一枚棋子。”
“天佑大人!”任正非一聽我這話,急忙喊道:“大人,我已經答應了你師父,你要是離開,我根本沒辦法和他交代。”
我皺眉:“沒辦法交代就不要交代,難道他還能殺了你不成?”
沒想到,我這話一說,任正非竟然盯著我的眼睛點了點頭。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你之外,他誰都敢殺!”任正非說道。
我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氣,仔細看任正非,忽然,我意識到,他這絕對不是說笑話,他很認真。
“你怕我師父?”我皺眉問道。
任正非點了點頭,旋即,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說道:“陳天佑,我今年已經七十歲了,我不怕死,但是,我怕你師父,還有,我害怕……”說到這裏,他忽然一頓,像是想到了什麼,卻改口歎息一聲:“你就看在我這麼大一把年紀的份上跟我走吧。”
我看了他的表情後,內心觸動很大,同時,我也十分糾結。
沉思片刻,我終於點了點頭。不過,在這一刻,我內心也埋下了一顆逃跑的種子。
接下來,我和任正非從人祖廟離開,然後,在他的帶領之下,我帶著羅衫和張三歲他們,任正非帶領著元門的手下和其他門派的人一同離開了空亡村。
從空亡村離開,我們過了曆練之地,然後返回到漂流教室。因為有許多門派的人就是從漂流教室這邊跟著去的,所以,許多人選擇留下,任正非則是安排了幾個元門的人在漂流教室這邊任職,然後帶著我們朝元門總部那邊趕去。
元門總部,是在虎頭山,乃是雲南境地的一座比較有名的山,虎頭山也是當地的旅遊景點,虎頭山上有玉清觀,足足有三百多年的曆史。根據任正非的講述,元門總部之前根本不是設立在雲南境內的龍虎山的,而是後來遷過來的。
當然,任正非雖然是元門門主,但他本身是道家出身,而他在道家的道號正是玉清子,人稱玉清道人。目前在龍虎山,隻有兩個道士,一個是任正非,一個就是任正非的師弟玉虛子,而除了道士,其他的,便都是所謂的元門中人。
要知道,元門中人,除了門主之外必須是道家中人外,其餘的人,絕對不能是道家的人,隻能是從元門管轄的各大撈陰門門派之中選拔人才。也就是說,元門雖然是隸屬於道家,但算起來,也就隻有一個道家的人,當然,任正非的師弟玉虛子是個例外,因為任正非年事已高,所以管理元門,需要師弟玉虛子和副門主刑獵協同幫助。
從這些上來看,其實我心裏也對元門和道家有了一個清楚的認識,說白了,元門的地位,也並不高,而更加卑微的,則是元門下麵的撈陰門的門派。
我在了解這些之後,內心忍不住苦笑,這道家的人還真是牛鼻子啊,感覺自己很牛掰嗎,竟然設立元門,僅僅隻是幾個人的管理,竟然就將整個天底下撈陰門的門派給管轄了,真的有些離譜了。
當然,我現在感覺離譜,是因為我並未領會到道家的真正厲害之處,而這些就是後話了。
總之,任正非帶著我們去龍虎山的路上,我不斷問一些問題,當我明白之後,我對任正非苦笑說道:“門主,如此說來,你這個門主,其實倒也風光啊,這樣是不是比著在道家還要好?”
任正非聽到我這話,苦笑一聲說道:“陳天佑,你可折煞老夫了,說真的,這麼多年來,能夠在元門堅持住不死,我已經算是臉皮厚的了。”
我一愣,忙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任正非苦笑說道:“實不相瞞,道家的高層,根本就沒把元門當回事,你知道為什麼是我做了元門門主嗎,第一,故意寒磣之前的元門門主,第二,因為道家高層以為,隻有像是我這種老的沒多大用了的人才配管理元門。嗬嗬!”
說完,他再次苦笑。
我心裏頓時感覺堵的慌,這算什麼啊,道家的人,連元門都不當回事,那豈不是更加不把元門下麵撈陰門的門派中人當人看了嗎?
“門主,道家高層故意寒磣的之前的元門門主是誰?”我問道。
我這話一說,任正非忽然深深的看著我,歎息一聲道:“當然是你,伯禽啊!”
我一聽,一股子怒火頓時就竄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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