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靳雨晴眸子裏霧氣的那一瞬間,我的內心是痛的,說真的,我有些不知道怎麼來定位雨晴這個女人了。
算起來,靳雨晴是第一個跟我有親密接觸的人,而她跟我之間,總是梳理不清楚關係,我知道,她是可憐的,她父親死了,整個排教滅亡了,她無處可去,隻能跟在我身邊。
而我有時候感覺很愛她,尤其是當初在馬嵬坡山下的山洞內,她寧願為了我,去出賣自己的純真答應張自道那個變態的要求。
可是,有時候她又太低調了,跟在我身邊,一直默默的付出,從來沒有怨言,讓人心疼。
我盯著她看,心裏明白她是喜歡我的,而她肯定也想讓我背著,但是她選擇了避開,她張開雙臂喊著龍虎山下景色真好,其實就是在掩飾。
我喊道:“雨晴,快點了,不要掉隊。”
雨晴嗯了一聲,仰著頭看了會天,似乎在讓眼眶中的淚水不那麼明顯,旋即,她轉身跑過來,笑嘿嘿的說道:“陳天佑,背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啥感覺?我怎麼有種豬八戒背媳婦的既視感呢。”
張三歲和顧一涵聽到這話,都哈哈的笑起來,他們根本不明白現在雨晴的內心,羅衫也不明白,她戳了我的後腦勺一下,說道:“對,這個家夥就是豬八戒。”
我笑了笑,深深的看著靳雨晴,忽然抓住她的手說道:“我就是豬八戒了,我不僅僅要背媳婦,我還要再拽個媳婦呢。”說著,我拉著靳雨晴走。
可靳雨晴臉色一變,先是看了一眼羅衫,顯得尷尬,旋即急忙將手抽了回去,笑著說道:“小屁孩,想占你姐姐的便宜啊,休想。”說完,大步走在前麵,然後扭頭,壞笑一聲說道:“我要跟門主大人一起。”
說完,竟然真的就跑到任正非旁邊,挎著任正非胳膊。任正非嚇得連忙笑著挪開雨晴的手,雨晴就一直跟在他身邊。
這一幕,算是個小插曲,但是,我鼻子卻酸酸的,要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最為了解雨晴呢,或許,就隻有我了吧。
當然,我沒再說什麼,就這樣,背著羅衫趕路。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龍虎山上。說真的,這龍虎山真不一般,不愧是元門總部,從龍虎山腳下,便是足足五六米長的條形石階,一直蔓延到龍虎山山頂,石階兩側,則是各種參天大樹,而這邊人來人往的,還有不少香客,這些香客,除了是來這邊旅遊的,便是當地的居民。
我們來到龍虎山上,最頂端便有一座道觀,這道觀自然就是玉清道觀,道觀看上去跟電視裏麵的差不多,隻不過,這邊的道觀門口有身穿道袍的元門的人把守,任何一個要進入道觀的人,都需要檢查一遍。
任正非帶著我們進入道觀之前,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眼,說道:“你們現在應該就是易容狀態吧?”
我們點了點頭。
任正非說道:“很好,這樣就不用幫助你們易容了,估計漂流教師那邊的人,也不會專門來道觀找你們麻煩。好了,隨我進來吧。”說完,走在前麵。
我們就隨著任正非進入道觀。
來到這裏後,任正非帶著我們找到了他師弟楊烈,然後吩咐楊烈給我們安排房間。
楊烈是個大胖子,大腹便便的,笑眯眯的,卻是個十分細心的人,他問任正非我們是什麼人,任正非就說我們是他在路上救的幾個落難的人,想好好培養我,希望可以給道家的人培養幾個好苗子。
楊烈盯著我們幾個仔細審視,眼神裏麵有懷疑,可任正非發話,他隻好給我們安排了房間,隻是,在給我和張三歲安排了房間,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忽然問我們:“我師哥不是去了漂流教室那邊找一個叫陳天佑的小子去了嗎,怎麼沒把人帶來,卻撿了你們幾個落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