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師父,你說讓我狠心拋棄羅衫,這絕對不可能,我什麼都可以按照你說的來做,你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我這尊敬你,可是,讓我離開羅衫,除非我死!”我吼道。再次掙脫開師父,然後朝道觀外麵走去。
靳雨晴這會兒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趕緊也拿好自己的東西跟上我。
任正非這個時候,正好從道觀門口進來,看到我和靳雨晴要走,急忙問道:“你們兩個這是要去什麼地方?”他這話一說完,就看到了站在我們宿舍門口的師父,頓時,不敢多問了。
我對著任正非十分恭敬的鞠躬說道:“門主,這些天在這裏,多有打擾,我陳天佑感激不信,今天我得離開這裏了。”說著,我就和靳雨晴繼續朝外走。
任正非本來想攔著我的,可是,他看了一眼那邊的師父,見師父沒下命令,也就沒敢阻攔。
隻不過,我們離開時候,我聽到在後背,傳來一陣師父的歎息聲,這歎息之聲,讓我心裏酸澀無比,讓我感覺到了他對我的失望,可是,我真的不能沒有羅衫。
我咬牙,忍受著身上的疼痛,用最快的速度跟靳雨晴下山。
可是,下了山,我忽然感覺迷茫了,我應該去哪裏找羅衫呢,她走的匆忙,也沒有留下絲毫線索,我即便是想要找人,也不知道去哪裏找。
“陳天佑,咱們現在去什麼地方?”靳雨晴問道。
我苦笑著搖頭,內心感覺越來越疼,情蠱蠱毒已經開始發作了,這種巨疼的感覺,真不是人受的,我深刻的體會到羅衫在情蠱發作時候的疼痛,也深刻的明白到,羅衫在那樣的情況下,為什麼對刻骨銘心愛著的我忘掉,腦海裏隻剩下江枯了。
情蠱,是最折磨人的蠱蟲。一旦發作,渾身都像是有成千上萬的蠱蟲在你的神經裏麵爬動,在你的細胞裏麵亂竄,甚至,你能感覺到自己會出現幻覺,腦髓都快要被攪亂成漿糊了。
我對靳雨晴搖了搖頭,旋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羅衫去了什麼地方!”我十分沮喪,大吼道:“羅衫!你在哪裏啊,你怎麼舍得拋下我一個人離開!”
“哎呦,這傻缺在幹啥呢?”忽然,我吼完之後,一道聲音傳來。
傻缺?
我忍受著巨疼,緩緩抬頭,就看到是兩個身穿道袍的人剛好來到龍虎山下,這兩個人看上去意氣風發,十分瀟灑,長的跟我差不多年紀,也很帥,但是,眉宇之間,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傲氣。
“你說誰是傻缺啊,你們才傻缺呢!”靳雨晴護著我,擋在我身前,對那兩個人頂撞說道。
那兩人一愣,旋即,都盯著靳雨晴看,眼睛裏很明顯閃過淫念。
“嘿,師哥,好久沒有人敢這麼頂撞我們倆了哈?”高個子男子對著稍微偏矮點的說道。
那個偏矮點的嘴角揚起來,眼睛盯著靳雨晴的胸脯看,表情十分玩味的樣子,說道:“蘇鵬師弟,這個女人很火辣,不過,長的很不錯,就算是放在我們盜家中,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顏值了。”
蘇鵬當即也盯著靳雨晴看了看,壞笑一聲說道:“不錯,拓跋師哥,咱們這一次來龍虎山交接資金,能遇到這樣的小妞真是豔福不淺啊。”
說完,蘇鵬便瞅了我一眼,眸子裏掠過不屑,說道:“這個美女是你什麼人?”
“管你們什麼事?”我話還沒說,靳雨晴當即揚起下巴怒瞪了蘇鵬和那個複姓拓跋的人。
蘇鵬頓時笑起來說道:“怎麼不管我們的事情,我跟我師哥拓跋流雲看重了你,所以說,這件事情跟我們有關,小妞,你知道我們倆是什麼人嗎,我們可是正宗的道家中人,今天我們來到龍虎山,是要來找任正非門主交接資金的,嘿嘿,要是這一次任正非交接的資金不夠,你倒是可以來抵押呢!”說完,笑的更加猖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