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摟著靳雨晴腰肢,鼻子酸酸的,可我沒有哭出來,反倒是笑著說道:“我怎麼可能會死,我還沒有禍害你呢!”
靳雨晴一下伏在我肩膀上,狠狠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疼的齜牙咧嘴,雙手亂撲騰,我們兩個下墜,都嗆了一口水,眼淚都嗆出來了。
“天佑,你真的把我嚇死了。看到你沒事,我好高興。”靳雨晴跟我浮上水麵後說道。
我深吸一口氣,摟的緊緊的,我此時此刻才意識,她們每一個人對我有多麼的重要,我們有多麼的不可分割。
我說道:“好了,咱們離開冥河再說。”
靳雨晴點了點頭,然後就跟我開始朝外麵遊動。我是不怎麼會遊泳的,幸好有雨晴。
很快,我們來到了岸上,我看了一下,這會兒,岸上沒幾個人了,幾個寥落的背影也是冥界剛才在這邊看熱鬧的人。
我和靳雨晴從冥河出來,他們看到我倆,都一臉的詫異,但我沒在乎他們的眼神,拉著靳雨晴快速的離開了這邊。
我們進了城池之中,我暫時沒去想太多,也沒感覺失敗了多丟人,我和靳雨晴回到客棧,洗了個澡,換上幹淨衣服,然後還吃了點東西。
吃飽喝足,靳雨晴盯著我問道:“陳天佑,我怎麼感覺你變了。”
我笑了笑說道:“我沒變啊,哪裏變了?”
靳雨晴問道:“你不著急嗎,現在羅衫和江枯,或許在舉行婚禮。”
我的心一疼,卻擠出來笑意說道:“不會的,羅衫不會嫁給江枯的。”
“傻蛋,他們現在真的就在舉行婚禮啊,不信我們去蓮家看看。”靳雨晴說道。
我皺眉,說道:“我雖然不相信,但既然你說了,我們還是要去看一下的。走吧。”說著,我就朝著外麵走。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特殊的感覺,我就是感覺羅衫和江枯不可能結婚,這感覺很微妙,我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
這時,靳雨在我身後又嘀咕了一聲:我真的感覺你有些怪怪的。
我笑了笑沒說話,其實,我現在的心性的確是有了一定變化。
和江枯的冥河一戰,我敗的一塌糊塗,可是,我失敗了又能怎樣呢,總不至於以後都沒了希望吧。再說了,我相信羅衫,更相信我們奉天成婚的緣分。
剛走出客棧,忽然,當初那個給我送紙條的女童再次出現了。
我一看到她,她立馬遞出來一張紙條給我,說道:“姐姐讓我給你的。”
我有些激動,急忙拿起紙條來看,紙條上的內容是:我要跟著他們走了。
我一愣,跟著他們走了,他們是誰?是江枯他們嗎。
我急忙問女童:“小妹妹,那個姐姐是不是離開了蓮家。”
女童點了點頭,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上去十分可愛。
我又問道:“那個姐姐是跟著誰離開的?”
女童說:“被花轎抬走了。”
“結婚用的花轎?”靳雨晴急忙問道,然後又對我說道:“天佑,江枯畢竟是江家的人,結婚肯定是要被花轎抬著去江家的。那是江家的媳婦。”
我心頓時一沉。
可女童卻對靳雨晴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被天上下來的人帶走了。那些人都很怪。蓮家的人攔不住。”
我和靳雨晴頓時一愣。
天上下來的人?
“小妹妹,你說的是真的?”我問道,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我心裏有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感覺羅衫不會嫁給江枯,可我也沒想到,我娘子竟是被天上下來的人帶走了!
我盯著女童,女童點了點頭說是的。然後衝我和靳雨晴咧嘴一笑,立馬就跑開了。
“雨晴,快點走,咱們去蓮家那邊看看!”我立馬拉著靳雨晴就開始跑起來。
很快,我就和靳雨晴來到了蓮家門前這邊,可是,我們來到這裏一看,卻發現這邊圍了足足幾百人,而且,這邊亂糟糟的一片,議論之聲不絕於耳。
我雖然著急,可還是耐著性子鑽進人群裏跟靳雨晴一起聽了下這邊人議論的話。
原來,真的像是剛才女童說的那樣,羅衫被幾個從天而降的人用花轎抬走了。
而這會兒,蓮家已經大亂,因為,蓮家是冥界的名門望族,可是蓮紅纓的兒子結婚,卻被人搶走了女人,這很顯然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
這會兒,蓮家大門緊閉,裏麵不斷傳來嘈雜之聲,看上去,好像裏麵有人在吵架。
我跟靳雨晴對視一眼,都感覺真的是莫名其妙。當然,我一顆心也懸了起來,我娘子,到底被什麼人給帶走了呢?難道說,真的是天上來的人?這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