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枯其實也意識到不對勁,但是這會兒,江枯不好說什麼,畢竟蛇婆是帶我們出去的。
我吸了口冷氣,扭頭看平陽,平陽抱著繈褓,輕輕晃動著熟睡的陳燦,我探過頭去看了一眼,沒想到,陳燦竟然立馬睜開了眼睛,對我笑了一下。
這一個笑容,我心裏登時咯噔一下。
因為,這笑容,完全不是一個還在繈褓中的孩子能做出來的啊。
就在這時,棺材竟然忽然一晃,就好像船隻撞擊在海水中暗礁一樣,我們一個趔趄朝前傾倒,江枯和血月兩個急忙發力穩定棺材,可棺材下卻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似地,直接就翻了。
下一秒,我們墜落進黑海之中,可是,猛不丁一回神,卻又出現在了地麵之上。
“平陽,燦兒!”
這情況來的太突然,我急忙喊了一聲。
可平陽趴在地上,繈褓裏的嬰兒卻不見了。血月和江枯急忙爬起來,扭頭一看,兩個人臉色頓時大變。靳雨晴倉皇之中,一直照顧著那昏迷著的黑袍人。
“蛇婆呢?”江枯急忙問道。
我扭頭一看,也愣了,蛇婆不見了。
“中計了!”江枯眉頭緊鎖。
這時,平陽從地上爬起來。
我趕緊過去攙扶她,平陽扭頭,驚慌失措的問:“怎麼回事,燦兒呢,我的孩子呢!蛇婆呢,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一時間都蒙圈了,我急忙說道:“平陽,蛇婆跑了,我們是被她給算計了!”
“你們想跑?”忽然,就在我這話音落下時,一道聲音傳來。
我下意識扭頭一看,赫然發現,我們原來正在鬼窟之城城門外。
而此時此刻,在高高的城牆之上,竟然站著一道黑影,這黑影懷裏抱著繈褓,很顯然,他抱著的是我的兒子陳燦。
“爹。”平陽臉蛋唰的一下煞白如紙。
血月和江枯以及靳雨晴三個人也都回過神來。原來我們再次被鬼王給算計了。
“平陽,你還是太單純了,你以為我會這麼輕易的讓你把人放走?”鬼王冷笑一聲說道。
平陽扭頭看我們,眼睛裏麵滿是歉疚之色。
“把我的孩子還給我!”我立馬就抽出來阿鼻刀,對著城牆之上的鬼王喊道。
這會兒,我心裏充滿了憤怒。
我們就像是小醜一樣,被鬼王耍的團團轉。
江枯和血月兩個,也立馬來到我身旁,江枯單手提著手中璞黑闊劍,血月則是緊緊攥著地藏嗜血刀,我們三個怒視鬼王。
鬼王哈哈一笑說道:“臭小子,想要你的兒子,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留下來,跟平陽結婚,安安穩穩的在這裏過日子,以後成為我的左膀右臂,
我保證會讓你這輩子活的很舒服,可你要是不答應,那你會知道後果的。”
“爹,求求你了,放了我們吧。”平陽急忙插嘴喊道。
我怒吼一聲:“鬼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陳天佑跟你並無仇怨,今天你要是不讓我帶走平陽和燦兒,我就算是死了,也要將你這鬼界攪的天翻地覆!”
“嗬嗬,好大的口氣,就憑你現在的實力嗎?”鬼王臉上繚繞的黑氣“沙”的一下收斂,露出來那張妖異的臉。此刻,他眼神中滿是不屑,他睥睨著我們。
我的怒火一下竄起來,扭頭看平陽,說道:“平陽,看來我們隻能硬拚了!”說完,我單手提刀,立馬衝到了城牆之下。
江枯和血月,也跟了上來。一個在我左邊,一個在我右邊。
“砰!”鬼王瞅了我們三個一眼,冷笑一聲,身軀驟然化作一道黑芒,下一秒,砰的一聲,站在我們三個麵前。
“跟我打?你們三個根本不是對手。不如這樣吧,讓他也一起上。”鬼王說著,目光掠過我們,落在了躺在地上的那黑袍男子身上,邪魅一笑。
我們都愣了下,下意識扭頭看去。
這會兒,靳雨晴正蹲在那裏照看著那黑袍身影,他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可是,鬼王卻再次冷笑一聲說道:“張秉邪,難道還想繼續裝下去嗎,你們一起上吧。”
我一愣,張秉邪?我詫異的盯著躺在地上的黑袍男子,他是我師父?!
而隨著鬼王這話說完,沒想到,原本躺在那裏昏迷的師父,竟然倏地站了起來。
靳雨晴一臉詫異,站起後退一步。
師父身軀一閃,幾道殘影出現在他身後,頃刻間,他來到我身前。
麵具下的眼睛裏迸射著冷芒!
他盯著鬼王,用沙啞的聲音說道:“鬼王,你太猖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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