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的燦兒!”平陽再次說道,神色異常堅決。
鬼王眉頭一皺:“燦兒我不能放,燦兒是我的外孫!誰都搶不走。”
“爹!你還在自欺欺人嗎?燦兒根本就不是我和天佑的孩子。他是羅衫和天佑的孩子!”平陽在這一瞬間,像是崩潰了一樣大吼一聲說道。
鬼王一愣,瞳孔倏地收縮,立馬衝平陽吼道:“胡說!燦兒是你和天佑的孩子!”
平陽哭著,盯著鬼王說道:“爹,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一直欺騙我,但是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讓我帶走燦兒,我真的會死!”話音落下,平陽立馬咬牙,靈動看眸子裏閃過絕望,手上再次用力。
“平陽!”我大吼,在這一瞬間,我嚇得在心都懸在了嗓子眼裏。
鬼王臉色遽變,身軀一閃,一把將平陽手中的匕首搶了過去,站在平陽身旁。
平陽頹喪的癱坐在地上,眼淚不斷的流淌。
“女兒,你剛才話的意思,是你也要離開我?”鬼王問道。
平陽點頭:“是!”
鬼王的臉上浮現失望,他苦笑起來:“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緊緊在家裏待了不到三個月,現在卻又要離開我了,你忍心嗎?”
平陽不說話,擦了一下眼淚。
鬼王盯著平陽看了幾眼,旋即,重重歎息一聲說道:“罷了,你要走就走,燦兒也可以讓你帶走,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平陽抬頭看著鬼王。
我也急忙看鬼王。
可沒想到,鬼王竟然瞅了我一眼,邪魅一笑,忽然揚起來大手,在繈褓中的陳燦身上擊打出一掌!
“你幹什麼!畜生!”我一看到這情況,立馬有種剜心之痛,大罵道。
而他這一掌之下,繈褓裏的陳燦立馬哇哇大哭起來。
鬼王冷笑,將繈褓掀開一個邊角,露出來我兒子燦兒白嫩的後背,我赫然發現,在燦兒的後背上,這會兒多了一個血紅色的詭異符文。
“這是我們鬼界的血煞咒,一年之內,如果你陳天佑沒能有打敗我的實力,嗬嗬,你的兒子就會死!”說著,他再次邪魅一笑。
這一瞬間,平陽驟然尖叫一聲,立馬站起來,將陳燦抱在懷裏,她的眼淚,就像是斷線的珠子一樣,不斷的墜落。
我內心也巨疼無比!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狠狠咬牙。
“哇哇!”陳燦的哭聲,一直響個不停,他的每一聲啼哭,都像是一根鋼針,紮在我的心上。
“為什麼這麼做?嗬嗬,燦兒既然是你和羅衫的孩子,那就是天地不容的,我殺了他,將會功德無量!”鬼王立馬像是個變態一樣笑起來。
不過,他變態的笑了一陣之後,臉上笑意立馬收斂起來。
怒哼一聲,竟然甩了甩手,腳尖在地麵上一踏,立馬得到城牆之上,旋即消失不見了。
“兒子!”我痛苦的喊了一聲,衝到平陽身前,將陳燦抱在懷裏。
這會兒,不管是江枯血月還是靳雨晴和師父,他們都走了過來。當他們看到陳燦後背上的古怪血色符文後,都一臉的心疼。
不過這時,江枯卻輕輕在我後背上戳了一下。我下意識扭頭,江枯眸子裏閃過一抹古怪的眼神,用下巴指了指我兒子陳燦和平陽。
我現在痛苦至極,可看到江枯這古怪眼神,我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就將燦兒送到平陽懷裏,然後跟江枯走到一旁。
“怎麼了,江枯。”我甕聲甕氣的問道,感覺心裏堵得慌。
江枯忽然神情古怪的說道:“天佑,我感覺到你師父有些不對勁。”
“什麼意思?”我一愣。
沒想到血月也緊跟了過來,他一靠近,立馬神色緊張的瞅了江枯一眼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江枯當即閉嘴。
我卻詫異無比,他倆怎麼了,我師父哪裏又不對勁了?
“天佑,江枯,你們在說什麼呢?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離開了。”忽然,師父的聲音傳來。
我下意識扭頭去看,發現師父臉上很平靜,臉色似乎並沒有剛才那麼煞白,身軀,也沒有剛才那麼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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