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修煉,是撈陰門各種秘術全部都修煉,同時,我也修煉道家之術。
因為有了神機門的龍床可以聚炁,撈陰門的秘術修煉起來倒不是多麼費勁,但是道家之術就不一樣了,道家修煉的是氣,這個氣跟撈陰門的炁是不一樣的,雖然都是一樣氣息的一種融合,但在一定程度上說,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前半夜,我一直在修煉,隨著修煉,我甚至感覺原本的疲憊感一掃而空,這讓我很高興,決定修煉到後後半夜,可就在後半夜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個意外。
當時我正在修煉,忽然感覺一道身影來到了我麵前,我一下警覺的睜開眼,沒想到,一隻大手忽然捂住了我嘴巴。
“噓!”
竟然是血月。
等到他鬆開手,我小聲問道:“血月,你大晚上不睡覺,這是幹嘛?”
血月神色很怪,眸子本來就陰冷如刀,這會兒,看上去更加陰沉了,而且,他身上也無形之中,給人一種陰冷感覺。
“大人,你師父果然露出馬腳了。”血月壓低聲音說道。
我一愣,急忙問道:“怎麼了,我師父幹嘛了?”
血月壓低聲音說:走,我帶你去。
我急忙跳下床,然後跟在血月身後。
我們兩個悄悄的從房間出來,可血月沒帶著我去師父房間,反而帶著我離開了酒店,然後,在不遠處的小樹林裏停下。
我感覺奇怪,問道:“血月,你不是帶我找我師父嗎,怎麼來這裏幹嘛?”
血月指了指前麵,說道:“你仔細看,那是什麼?”
我下意識朝樹林深處看,剛開始沒看清楚,因為樹林裏光線昏暗,我瞳孔還沒適應光度,可等到我適應過來,仔細一看,登時愣住了。
這會兒,小樹林裏竟然擺有一個戲台子。
是的,就是那種電視裏唱大戲的戲台子。
這會兒,戲台子上有幾個人在場戲,但是,一點聲音都沒有,而在戲台下麵,我看到,坐了足足上百人,這人全部都穿著花紅柳綠的衣服,直挺挺的坐著,但說坐,又不是坐,因為他們屁股下麵什麼都沒有,隻是保持著那種屈膝而坐的姿勢,看上去,十分詭異。
我急忙小聲問:“血月,這咋回事,不會是鬼唱戲吧?”
血月點頭,沉聲說道:“就是鬼唱戲。”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繼續問:“那我師父呢?”
“你看到那個臉上畫的煞白的人了嗎,那就是你師父。”血月說道。
“這有什麼不對勁的嗎?我師父本來就很怪啊,他在這裏場戲給鬼聽,沒什麼好奇怪的。”我瞅了一眼,雖然感覺膈應的慌,可還是感覺這種事發生在師父身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血月卻又指了指台上另外一個人說:“你再看那個人是誰?”
我順著他手指看去,他指著的是正在跟師父對戲的黑臉人,那黑臉人臉上塗抹的完全就是個黑包公,正在跟師父說什麼。
我皺眉,搖頭說:“那人是誰?”
血月說道:“他身上氣息我很熟悉,他就是賊王。”
賊王?!我愣住。
“師父怎麼可能會跟賊王在一起?”我急忙問道。
血月臉色陰沉起來,說道:“很顯然,你師父本身和賊王認識。”
“認識?”我詫異,想了下,盯著血月說道:“難道這就說明,其實我師父和賊王以及鬼王他們一直在合謀,對吧?”
血月皺了下眉頭,說道:“還是不能確定,這雖然是個證據,但是,證據還不足。而且,我帶你來這裏的主要目的,其實並不是看你師父的。”
“那是看什麼?”我問道。頓時有種被血月欺騙的感覺,因為他剛才就是用師父露出馬腳這樣的話吸引我到這裏來的。
血月瞅了我一眼,指了指前麵戲台,說道:“當然是看戲。”
我一聽,有種想揍他的衝動。
“血月,這戲是給鬼看的,一般也是鬼來唱,我們湊什麼熱鬧。”我皺眉,有些無語。
可血月卻說道:“你仔細看看,戲台上講述的是什麼?”
我下意識朝台上看去。
剛開始,我還有點看不懂,可等到師父和賊王兩人從旁邊推著一個圓台道具走到戲台正中央的時候,我愣了。
此刻,那圓台兩側有兩根石柱,中間,被繩索吊掛著一個紙紮的女人,而這女人,輕飄飄的,身穿白色裙衫,渾身鮮血淋漓,臉上帶著一張麵具,那張麵具,竟然是照著我娘子羅衫的模樣畫的!
“這,這怎麼可能!”我感覺通體冰寒。
師父和賊王,竟然在演我當初從我兒子陳燦眼睛裏看到的那副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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