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皺眉:“你是說,那菩提神樹下麵坐著的那個身影?”
我點頭說道:“是的,我要是猜測的沒錯,那就是張秉邪無疑。”
血月咬牙,說道:“那我們什麼時候通知外麵的人來這裏。”
我苦笑:“你看,這生死國之中無一人,難道我們還需要軍隊嗎?”
“可是,這太不正常了。最起碼,張秉邪的手下不應該不見啊,真是讓人難以捉摸。”血月一臉的疑惑。
我說道:“所以,我們要親自去問一下張秉邪。”
“那好,咱們去那菩提神樹下麵,探探究竟吧。”血月點頭。
我嗯了一聲,就和血月離開了生死國之城,然後重新來到了菩提神樹這邊。
來到這裏,我對血月說道:“你現在閉氣,免得被那些喪袍亡靈盯上。”
血月點頭,閉氣,然後,我們朝著圍著菩提神樹的喪袍亡靈走了過去。
或許是因為血月閉氣之後,真的就沒有活人的氣息,這會兒,所有的喪袍亡靈,也沒扭頭看我們。
而我和血月則是迅速走到他們身邊,然後,我直接和血月跳進了他們的包圍圈。
這會兒,一口棺材擺放在菩提神樹下,一個人坐在裏麵。這人渾身黝黑,身體上像是有瀝青在流動一樣。
因為我和血月的到來,沒想到,坐在棺材裏麵的人,竟然一下睜開了眼睛。
在眼睛睜開的瞬間,我和血月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猩紅的眸子,每一個眸子之中,都有兩顆瞳孔。
的確是張秉邪。
“錚!”我一下將阿鼻刀抽出來,對著張秉邪喊道:“張秉邪,你在搞什麼名堂,生死國之中,為何到處都是屍體,你為什麼將他們給殺了。還有,其餘的人呢,你的軍隊呢?”
可是,我這話問完,沒想到,張秉邪卻又將眼睛閉上了。
自始至終,他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就連那詭異的猩紅雙瞳眸子裏麵,也沒有可以讓人捉摸的眼神。
我和血月對視一眼,都不知道張秉邪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大人,殺了他。”血月皺眉,旋即,急忙對著我說道。
我微微一愣。關於殺張秉邪的事情,其實我一直都在考慮,這會兒,我要是出手的話,很顯然,是個好機會。
不過,我還是咬牙,點頭,然後揚起手中阿鼻刀,朝著詭異的端坐在棺材之中的張秉邪就劈砍下去。
“住手!”
忽然,就在我的阿鼻刀,馬上就要劈砍在張秉邪身上的時候,一道聲音在這個時候傳了出來。
我和血月下意識扭頭,透過那些桑袍亡靈之間的縫隙,我看到一個白發胡須的老頭走了過來,等到他身軀一閃,來到我們身邊之後,我這才看清楚,竟然是白太乙老前輩。
我一看到白太乙,頓時便激動起來。
“前輩,您來了。”我說道。
白太乙皺眉,瞅了我和血月一眼,說道:“你們兩個中計了,現在還不知道!”
“中計?”我一愣。
血月也愣了,盯著白太乙。
白太乙指了指菩提神樹,說道:“你們看,這是生死國前的菩提神樹嗎?”
我跟血月都搖頭,但是我說道:“太乙前輩,這菩提神樹是被張秉邪修煉邪術之後,變成這樣的。”
“錯!大錯特錯!生死有國,生國,死國,你們兩個誤入死國,邪儼然已經是難以脫身了。”白太乙搖頭歎息一聲。
他這話一說,我和血月都愣住了。生國和死國?啥意思。
“前輩,您這話什麼意思?”血月忍不住問了一句。
白太乙說道:“幸虧我來的及時,不然,你們真的就沒救了。”說著,他急忙朝著棺材裏麵看了一眼,麵色十分嚴肅,說道:“時間不多了。等到棺材裏的血液滿了,就是菩提神樹融合張秉邪肉身,大開殺戒的時候。”
說完這話,他身軀一閃,走到我和血月兩個身邊,大手分別在我兩個肩膀上搭了一下,旋即,頓時,我們就被白太乙老前輩帶著懸浮起來。
可這個時候,我下意識朝著張秉邪所端坐的棺材裏看了一眼,沒想到,裏麵真的有血液,血液汩汩冒,似乎,馬上就要溢出來了。這一點,我剛才竟然沒留意到。
“想走?嗬嗬!”忽然,就在白太乙前輩帶著我和血月,準備離開這裏時候,棺材之中的張秉邪,忽然再次睜開眼睛,對著我們邪惡一笑,說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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