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問任何一個了解她的人,都會這樣告訴你。她是我見過最真誠善良的人之一。”
薑洛生聽徐晴說完,方微微笑了:“我知道。不然你不會跟她那樣要好。她我雖然不認識,但是你,我卻認識的。”
後一個“認識”薑洛生說的別有意味,說時還不忘打量徐晴一眼。徐晴鬆一口氣,坐回位子,同時不忘記瞪他,“她一直也想要認識你,回家後我介紹你認識她,你馬上就能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然後回去告訴你好友,說他沒有喜歡錯人。”
薑洛生眨一眨眼,溫和的笑:“你不怕?”
徐晴一頭霧水:“怕什麼?”
薑洛生一笑置之。徐晴估摸他也不會回答,回頭對牢電腦繼續寫信,顯示器的光影影綽綽的反射到她的臉上。薑洛生無心看書,他看看徐晴,不知怎麼,忽然憶起兒時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電影裏出現過一個美麗的精靈,她坐在一根細細長長樹枝上沉↘
“那我要你以身相許。”
“好,”徐晴幹脆利落的回答,然後壓低聲音,“不過,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捷捷一邊回憶那天的情形,一邊說,“前天我去你家看望你外婆,一直沒有人應門,可之前我掛電話時你外婆說一直會在家,我覺得不安,請鄰居撞開門,結果看到外婆暈到在沙發上,我記得,那時候手裏還拿著書。”
徐晴聽得心緊緊糾纏起來。“幸好……”
“放心,這裏有我。我等你回來。”
掛電話之後,徐晴邊走邊將事件原委統統告訴薑洛生,薑洛生聽罷,駐足深深歎一口氣:“有友若此,夫複何求。”
“她對我外婆,就如同對自己長輩一樣。你看,剛放暑假不過一周,她怕我外婆因為我不再而寂寞,專程到我家中陪她聊天。”
“友情的確不能用任何事物來衡量,”薑洛生被震撼住,定定看徐晴一眼,“不過我相信,以心才能易心,我相信你對朋友何嚐不是如此。”
徐晴鼻酸,深深感動。可她對薑洛生大多時候都是笨拙的,既不會撒嬌又不會輕聲細語的說一些安慰的話,始終清清冷冷,非常理性。跟其他女孩子相比,像是缺少一根神經。因此她感到話題無疑為續,於是撇開:“你給家裏打電話了麼?”
“嗯。”
“你父母說什麼?”
“他們一點不介意。並且說,你要是選上了別人的父母難過怎麼辦?”
“呀,你父母真可愛。”
金色夕陽被林蔭大道甩在身後,石路上扯開兩個翠儂的影子。道旁樹木靜靜矗立著,紋絲不動。
隨後一日過得飛快,各自收拾行李也收拾了整整一日。隻不過心態各有不同。徐晴頭一次發現自己有那麼多書,她記得來時箱子隻是半滿,回去時箱子被塞得鼓鼓囊囊的,險些要吐出來。同學們大都是同一日的飛機,各個時間段的人都有,一早一堆人就到了機場,陸陸續續的送行。雖然這兩個月人人都不是太熟絡,但到底有一種同甘苦的情誼在,互相之間紛紛留下電話,電子郵件。
飛機上的時間過的飛快。徐晴不過小睡一覺就被薑洛生推醒,讓她看窗外。厚厚的青色格子毛毯沒有間歇的覆蓋在大地上,蔓延到無窮遠處。
地麵已經近了。
徐晴不肯讓薑洛生送她,故下飛機後兩人各自回家,徐晴把行李向客廳一扔就直奔醫院。進入病房時,徐晴被大功率空調噴出的冷氣一激,渾身的汗去了大半。徐晴抬頭看過去,外婆的病床恰好靠窗。此刻鄭捷捷坐在外婆床前削水果,而外婆除了瘦還是瘦。兩人聽到推門聲,看到走進屋的輕輕走進病房的徐晴,不由都露出微笑。
“外婆。”
外婆滿眼都是笑,伸手按住徐晴的手輕輕拍一拍,審視的打量她,“啊,瘦多了。”
徐晴低頭一看,外婆的手比以前更瘦,鼻子一酸,聲音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