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KTV、酒吧什麼的,憑自己的天生麗質,去色*誘男人,男人願意的可能幾火車也拉不完。
像那些特別的環境,蘇婉姈也沒那麼風騷、花癡;也是有色心沒色膽,而且與那些沒有責任心的男人玩曖味,風險極大。
蘇婉姈擔心跟歌舞廳……混雜人群中的男人,萬一被他們發現身份,上床後不出半小時,就會滿城風雨。
真發生了,也會成了娛樂頭版新聞;說什麼市長年輕的媳婦,行長的夫人,竟上歌舞廳找野男人,性生活極度泛濫……;這樣的話,其後果不堪設想,蘇婉姈隻能想而不敢付諸行動;這種要跳樓犧牲的事,更不能做。
蘇婉姈也想過從網絡上認識男人,心中也有顧慮;要是碰上騙子,給他抓住把柄,不但被劫色還劫財,甚至敲詐勒索,何況自己又是銀行職員;這些也太可怕,蘇婉姈也不敢躍躍欲試,因為這種事在社會上出現了很多。
以上的這些狀況,要是尋常女子謹慎點,也許還行;東窗事發,大不了夫妻離婚,這種事也不在少數;但是最好莫為,畢竟影響家庭,影響社會和諧。
作為有身份的行長夫人肯定是不一樣,牽涉的方方麵麵太多,她的處境是‘前怕狼後怕虎’。
蘇婉姈想了這麼多,覺得自身條件也不差,真要出軌竟這麼難;難道真的是自己麵皮太薄,一想起這些就知難而退。
找個男人來出軌辦法很多,但不一定行之有效而無風險,也需要很大的勇氣,無性婚姻的行長夫人就是怪自己缺乏勇氣。
行長夫人還是不甘於現狀,覺得最低風險的,還是有的,隻是沒想到。
近處的有風險,不如動動遠處的腦筋。
行長夫人想起了大學同學,雖然在學校沒有校花的名頭響,但學習比校花的名頭好;也是好多帥哥追求的目標,當時自己是固守堡壘,百毒不侵。
大學裏的男女同學之間,私自破*處一*夜*情,同居的,不在少數;蘇婉姈覺得自己那時太傻,太不珍惜擁有。
大學畢業後,也許各自分道揚鑣,但至少體會了無悔青春的美好,至少現在不用這麼窩囊地為性而去追求,這才叫情以何堪。
(作品裏某些說法,純屬作品需要和個人觀點,如有衝突,不可當真。)
行長夫人打開了往昔的記憶,找了找大學時留下的通訊錄,那時的同學有些還沒有手機,通訊的地址都是間接的,極不方便;有些有手機的,換了環境,不知道有沒有改號或者棄號。
蘇婉姈避著行長,細細地在通訊薄查找,找到了幾個曾追求或向自己表白過,但遭自己拒絕過的男同學的手機號碼。
打電話,蘇婉姈單獨選擇去外麵的街道綠化帶裏。
開始打了三個電話,有一個說是空號,有兩個說號碼已過期,第四個號碼有打通,但換了主人。
功夫沒白費,第五個號碼打通的是自己的同學,聽口音是向自己表白過的同學;這同學家底不錯,是蘇婉姈所在母校的那個城市的,所以保留著號碼。
蘇婉姈柔聲的第一句話問對方男同學說:“知道我是誰嗎?”
“聽口音好像很熟悉,但在電話裏猜不出是哪個。”對方以猜測的口氣說。
“才幾個月,就把我給忘了?”蘇婉姈發出了銀鈴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