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聊唄,沒事總得找點事做啊。”蘇婉姈邊看小說邊回答說;也心想,你隻能折磨我的皮膚,不能跟我做完功課,沒有激情可享;還不如通過小說,在意*淫中找些激情來填充下自己空虛的心理。
“網絡小說沒什麼好看啊,都是些低級、粗俗的敷衍、忽悠文。”行長不屑地說。
“那是因為你,覺得自己很高尚;至於我呢,就沒有你那麼高尚,我就喜歡給人敷衍,給人忽悠;至少從中可以找到一些筷感和打發時間;再說,每年的春晚,全國人民不都喜歡給人忽悠嗎,你敢說那不是藝術;同樣的,網絡小說也算是文學啊。”
蘇婉姈聽到行長把網絡文學貶得一文不值,噘起性感薄唇,轉頭跟行長說了一大通。
聽到夫人這麼說,行長忙涎著迷人笑說:“我不是說網絡小說一無是處;夫人喜歡看,一定也有你的道理,你要看,我絕對支持你。”
“不管你怎麼評價網絡小說,我看書的時候,請勿打擾,OK。”蘇婉姈突然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
“夫人,你成了書蟲,那我做什麼?”行長苦著臉說。
“你也可以看書啊,看你的升官之道之有關的書,或者看一些高文學高藝術的書籍;日子很容易過的。”蘇婉姈轉頭盯著行長極不屑地說。
“這麼說還是離不開書,不過那些理論、邏輯什麼的,我已經不感興趣了。”行長的神情顯得鬱悶地說。
“那,你請自便。”蘇婉姈說後,轉頭自顧自看小說。
“夫人,幾天沒抓咪咪了,讓我玩玩好不好?”行長轉頭看著夫人的臉色,試探地說。
蘇婉姈沒理會,低著頭看書,行長從她的臉色上,估計夫人不拒不迎,於是涎著臉說:“夫人,我開始了。”行長說後,右手架在蘇婉姈的右肩上,手指從睡衣的領口下伸入,抓住了夫人右邊的堅挺咪咪,涎著臉不停地鼓搗。
蘇婉姈眼睛盯著放在大腿上的筆記本電腦,身體卻僵著一動不動,但腦海裏像大江一樣在奔騰。
行長沒什麼業餘愛好,就像蘇婉姈迷戀鍾驍的書一樣,迷戀摸夫人的胸和揉、捏夫人的大腿;所以前麵才會跟夫人說,‘那我做什麼’。
這對蘇婉姈來說,有時是釋放下無性生活的壓力;但更多的時候,對蘇婉姈來說,是一種折磨;等她有激情想做*愛時,卻總是點到為止,始終是一場沒做完的‘功課’。
行長在夫人的胸部摸來摸去就是一種模式的流程,開始讓蘇婉姈還有點心情去體會有神經受到刺激的感覺,但沒有下文的結局,令蘇婉姈感到好厭煩,不禁把行長的手拉了出來。
行長有些頹廢地縮回了自己的手,蘇婉姈知道他心中難過,忐忑自己性無能的事,忙又鼓勵他說:“行長,培養點業餘愛好,看看網絡小說其實是不錯的。”
“我奔了四十,跟你不一樣了,看書有年齡段區分,也要有愛好、有心情才看得進去。”行長感覺很鬱悶地說。
“也不是啊,網絡小說,多種多樣的,小讀者有小讀者的書,大讀者有大讀者的書,書也是有層次的;現在好多網絡小說已拍成了電視劇,老年人不一樣也喜歡看;你就是放不開自己,固步自封,生活才這麼無趣、乏味。”蘇婉姈很耐心地說。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腦子轉不過來。”行長沮喪地說。
“別老想著自己是個官和官族家庭,退休後也是個普通公民,什麼階層的人都可以做人淡定;淡泊名利,知足常樂,平淡是福,做到這樣才能什麼都看得開。”蘇婉姈抓住行長的手,溫柔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