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用自責,是我心甘情願的,我不需要你負任何責任,曉露說到做到。”曉露流露出無所謂的神情,強調地保證說。
“可是我已經毀了你的清白,你長大以後還得嫁人啊。”鍾驍很沮喪地說。
“都什麼年代了,我長大要嫁人的話,如果男生要注重我是個處女的話,那她早點給我滾,就算嫁不掉也不賴給人作妻子,我說一不二。”曉露很堅決地說。
曉露的話雖信誓旦旦,但她畢竟才十六歲,可以說不會對自己說的話負責任。2
為了不給曉露心裏壓力,為了不影響她的旅遊心情,鍾驍不想同她去分辯,把想說的某些話蔽在了心底;但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忙說:“曉露,我們沒采取措施,我怕你會……,要不去洗手間,站著清洗下。”鍾驍怕曉露會懷孕,心中不禁擔心、緊張。
“師父,不會那麼巧的,沒關係啦;要懷孕,洗也洗不掉,洗的話會難受。”曉露不想說用水洗會痛,她不想在鍾驍麵前顯示出自己很脆弱。
“可是那……,一點也沒出來,倒是讓你流血了;真對不起,讓你吃苦了,我幫你清理下,好嗎?”
鍾驍從曉露身上下來時,就看到了床單上有血,yin、dao口也還在溢血,他感到很愧疚。
“好吧,你不嫌麻煩就幫我弄弄,是有點不舒服。”
曉露那豈止不舒服,不但痛,溢出的血掛在那……,癢、癢的,還怪不舒服,隻是自己不想動而沒清理;聽到鍾驍說願意效勞,當然求之不得。
得到曉露的許可,鍾驍起身在床頭櫃上抽出紙巾,輕輕地在曉露的下部用紙巾清理,直到清理幹淨為止;曉露也感覺舒服了些,紙巾也被血染紅了好幾張。
怕曉露受到風寒,鍾驍幫曉露把底、褲和睡褲也都穿上,拉了一張床單蓋在曉露身上後,去了躺洗手間。
曉露雖躺在床上,視線一直在跟著鍾驍轉,她覺得鍾驍是個標準的、溫柔的好丈夫,要是是自己的同齡人,鍾驍定是自己將來的首選對象。
鍾驍在洗手間裏,擦洗了自己的身子後,把隨手拿來的底、褲和睡衣褲在穿時,就在考慮一個問題;也就是自己出去後,要不要跟曉露同床,安撫下曉露;還是去另一張床,無情地撇下曉露而不顧。
最後決定,鍾驍覺得還是避嫌好點,他出來後,直接往令一張床走。
曉露並沒睡著,一直在嬌弱無助地等鍾驍出來,見鍾驍去那張床,不禁嗔怨、氣鍾驍說:“師父,我們都已發生關係了,你還避嫌什麼,難道你忍心看我失落、孤單單地躺在這。”
“不是,我怕我去了會影響你休息。”鍾驍邊解釋說,邊往曉露的床邊走。
“怎麼會,今天的狀況夠慘的了。”
曉露說的是事實,在世界之窗玩累了,回到酒店嚇暈了,醒來後破、處了;開心了,清醒了,心疲了,失落了,心寂了,少、女的心,自然需要安慰了。
鍾驍羞愧、溫情地躺在曉露的身邊說:“曉露,害你吃苦了,好好睡吧。”
“放心吧,師父,我不是那麼多愁善感的人,明天醒來我依然叫劉曉露。”她說後,挪動身體,把頭枕在鍾驍的臂膀上,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也許是累了,也許太夜,鍾驍陶醉在舒適的溫柔鄉裏,很快入睡。
曉露幾乎與鍾驍同時入睡。
也許是舒適,睡夢中她們竟相互摟著睡,並且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