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2
現在可以說,算是自己長大了,竟跟一個熟悉的陌生人故技重演,但氛圍、情調給人不一樣的感覺;但開心是一樣的。
曉露很嬌滴,萌得也可愛,令鍾驍身心愉悅,精神抖擻地去了洗手間。
曉露被放下後,拉下睡褲和底、褲,微笑著坐在馬桶上拉尿;但臉色立馬變了,漂亮的臉蛋扭曲著,嘴裏忍不住唏噓著喲啊喲的。
正拿起一次性牙膏牙刷,在洗手台準備刷牙的鍾驍,不禁轉頭失口問曉露說:“怎麼啦?”
曉露嘟起性、感薄、唇沒有理鍾驍,心中卻在說:“還不是你這個大男人昨晚做的傑作,破傷了被尿一浸,難道不痛嗎。”
曉露現在知道厲害了,這年少破、處,可不像過家家那麼簡單,得留下血與痛的教訓。
鍾驍見到曉露痛苦的表情,立馬想到是跟自己破了她的處有關;他無奈地轉過頭擠牙膏刷牙。
曉露方便後,悻悻地去到洗手台邊也開始了洗漱。
鍾驍快點,不知曉露有沒有指令,立在一邊待著。
曉露洗漱後,在放開自己睡前盤著的頭發時說:“師父,幫我把小包拿來,梳子在裏麵,我要梳梳頭。”
鍾驍在房間的沙發上,把曉露的小包拿進了浴室,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
曉露從包裏拿出梳子,梳著自己齊肩的烏黑秀發。
鍾驍和曉露相約的旅遊,發生了質的變化;變得不是單純的旅遊,倒成了她們旅遊度密;曉露已感覺到,鍾驍同樣也感覺到,她們儼然成了一對新婚,甜蜜的大小‘夫妻’。
曉露出洗手間,還是吊著鍾驍的肩膀被鍾驍給扛出來的。
曉露在脫睡褲,準備換上休閑褲時,鍾驍拿上自己休閑的運動服飾去了洗手間。
鍾驍從洗手間出來時,曉露剛穿好了衣服,見到鍾驍便說:“師父,旅遊計劃得重新調整哦。”
“這個上午已沒了,怎麼計劃,你看著辦吧。”鍾驍無所謂地說。
“嗯,我們先把換洗的衣褲,拿出幹洗店,然後去吃飯。”
“是啊,一提到吃飯,我的肚子在抗議了。”鍾驍笑嗬嗬地說。
“那還愣著幹什麼,拿上我的包,走啊。”曉露催促鍾驍說。
鍾驍從沙發上拿起曉露的包,掛在自己肩膀上;曉露挽著他的胳膊說:“師父,為了我們免費的房租,我是不是還得演戲。”
“看在人民幣的份上,就委屈下你‘真戲假做’。”鍾驍認真但又風趣地說。
“那我怎麼做啊。”曉露轉頭瞅著鍾驍的俊臉說。
“在這個酒店範圍,你見到陌生或者熟悉但陌生的男人時,作出一副驚恐、害怕的樣子什麼的,我相信,憑著你聰明的小腦袋瓜,一定會演得惟妙惟肖。”鍾驍提醒曉露並鼓勵她說。
“當好這演員看來不容易,你想想看,我一個聰明、活潑的正常人,用來裝瘋賣傻是不是太有難度;萬一別扭得露陷,情以何堪啊。”曉露不相信自己說。
“那就幹脆不裝。”鍾驍順著曉露的話說。
“不行,為了我們的人民幣,我得豁出去了;現在我來排練下,看能不能過你的關。”曉露說後,突然兩眼珠一翻,白雲覆蓋眼珠,驚恐狀尤似突然見到了僵屍,抖著手往鍾驍的身後縮。
鍾驍見後,捂著嘴笑著說:“過關,你完全有資格成為國家一級演員,簡直是太入戲了,其實不需要這麼嚴重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