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驍害怕曉露會不會懷、孕,要是這樣害曉露要流、產,這罪孽可是罪大惡極;這些後果鍾驍不敢去想象。~思~兔~在~線~閱~讀~
曉露似乎沒想那麼多,但她知道鍾驍在想什麼,也能理解鍾驍的心情;因為鍾驍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事實上是一個很誠實、很有責任心的男人。
曉露覺得這事不怪鍾驍,一切是自己引起的;旅遊是自己約的,想體驗性、生活是自己主動‘勾引’的;要怪怪自己懷春少年驛動的心。
曉露覺得沒什麼好遺憾,有失有得;隻是拿自己青春賭了一回,擁有了青春美好的記憶。
“在想什麼?”曉露頭枕在鍾驍肩上輕聲說。
“沒什麼。”鍾驍很牽強地回話說,事實他有好多話想跟曉露說,可自己根本說不出口,也覺得說出來是廢話。
“不要那麼深沉,好嗎;不要為我擔心,盡管放心,跟你沒關係的;下了飛機,我希望看到你的笑臉。2”曉露抓住鍾驍的手,偽著堅強安慰鍾驍說,自己的心中暗暗在忐忑,她知道她自己的神情很狼狽,心中擔心還是有的。
鍾驍不禁把曉露的手緊緊地攥著,偽著笑臉說:“現在就給你。”
“這就對了,‘笑一笑,十年少。’笑起來才可愛。”曉露一副甜笑的神情說。
“是啊,曉露,我們要到家了。”鍾驍放開心情,露出真情的微笑說。
“哇,不就幾天就想家了。”曉露取笑鍾驍說。
“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也許是這樣吧。”鍾驍笑出了聲說。
“是啊,某人又要變成深閨宅男了。”曉露繼續譏笑鍾驍說。
“生活所迫啊,誰要我走上了這條不歸路。”鍾驍無奈地說。
“理由還算充分,不過這條路是條陽光大道啊,沒幾個有你舒服的。”曉露有些羨慕地說。
“這麼說的話,你讀好書的同時,也可以做兼職,也可以寫作賺錢;不過碼字實在是太累人了,除非有特別的愛好,對寫作充滿著激情,才會有執著的堅持。”鍾驍意味深長地說。
“光靠寫作來賺錢,我可能不是那塊料。”
飛機在她們的談話聲中,開始降落。
飛行的飛機降落後,雖然鍾驍和曉露同城,但也意味著這對纏綿了幾天的大叔和蘿莉要勞燕分飛。
曉露怕家人知道她與男生在一起旅遊,沒告訴家人具體到機場的時間;所以行長和夫人都沒來接機。
鍾驍和曉露出了機場大門後,鍾驍要曉露先上了的士;彼此有約定,所以她們臉上彼此都洋溢著笑臉。
一切盡在不言中,曉露偽著爽快上車後,不敢轉頭跟鍾驍示意告別,任車子消失在車流中;不能有愛,但不代表沒有情,曉露的眼角沁出了淚珠。
鍾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曉露搭的的士,消失在車流中;他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心中暗暗為曉露擔憂;對曉露有不舍,更多的是在心裏很感激曉露獻給的一切。
聚也匆匆,分也匆匆。
這對大叔和蘿莉,做了幾天的‘露水夫妻’,就這樣簡簡單單地分手了。
不管是對是錯,該做的做了,該斷了的得斷;生活還得繼續,未來誰能預料。
曉露回到自家門口,按響了門鈴。
已是下午,行長和夫人、林媽都在大廳閑聊;聽到門鈴聲,林媽忙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