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2 / 3)

“開什麼玩笑,做爺爺哪有那麼容易,我可還沒蓄胡須,別亂說了。”行長簡直不相信地說。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嗎,這種事能開玩笑嗎?”蘇婉姈神情嚴肅地說。

“難道你是說曉露,這怎麼可能?”行長根本就不相信地說。

“沒有可能中偏有可能,可能中偏不可能,這就是世事的輪回和捉弄,難道不是嗎?”

蘇婉姈一語雙關,估計行長聽不明白後麵的話的意思;她前麵說的是曉露已懷孕,後麵說的是自己;意思是說,我們名義上是夫妻,但盡不了夫妻之實,在別人看來我們應該有孩子,而事實上卻不能擁有;所以蘇婉姈才有此感慨。

“姈姈,這事非同小可,你確定證實曉露真的是無故有了身孕?”行長對事實無法相信,還是不相信地說。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跟你說了,實在不信你去問曉曉,要不檢查下她的體型!”見行長就是不信,蘇婉姈說得都不想說了,跟行長說起了氣話。

“她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在我們家出現這種事,這成何體統,這叫我們以後如何做人?”行長不禁火冒三丈,生氣地說。

“再大聲點啊,想整棟樓的人知道就再大喊吧。”聽到行長說話大聲,蘇婉姈不禁生氣地說。

“我是給氣糊塗了,曉曉這麼小,怎麼做出這種事來,這叫我們如何在G市立足啊。”行長降低聲調,氣得很沮喪地說。

“你就隻想到你那官位,就不考慮人家的感受,人家也不是有心要這樣;現在學校懷孕流產的又不是沒有。”蘇婉姈不但詆毀行長,還向著曉露說話。

“姈姈,你怎麼回事,你這麼說是在縱容曉曉犯錯,知道嗎?”行長對夫人的話不能理解,也有些生氣地說。

“我可以跟你申明,我從來不會縱容曉曉去犯錯,我也是今晚才知道的;也可以說我對曉露的監護盡到了做‘媽媽’的責任,這麼多年來,對曉露,我可以說問心無愧;她出去旅遊時,我再三整問過她,旅遊是跟男生還是女生去,沒想到她騙了我;當時你倒是還支持曉露,現在出了這事,你可別想賴到我頭上。”

麵對行長的責備,蘇婉姈將心比心地說出了自己盡到了義務。

行長知道自己言語衝突了夫人,忙又無奈地跟夫人說:“姈姈,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這事太離譜,太讓人難以接受;不行,得要她明天偷偷去打掉,不然這事沒法收拾。”

“已經三個多月了,打胎很傷身體,剛跟她溝通過,曉曉可能想生下來。”蘇婉姈感覺好無奈地說。

“這孩子大了不知道怎麼回事,跟小時候判若兩人,性情變得這麼任性、叛逆,年少還想著做未婚媽媽,怎麼就不考慮下自己的後果。”行長顯得好遺憾地說。

“時代不一樣了,人也跟著變了,我們那時怎麼就不知道叛逆?”一說起曉露的事,蘇婉姈便聯想到自己,不禁自言自語地說。

行長聽出了蘇婉姈話裏的意思,表明了自己要是叛逆,就不會嫁給他,而陷進無性婚姻。

麵對夫人的哀愁,行長的氣也消了些,他心裏亂極了;他知道,光在夫人麵前生悶氣也沒用;不禁溫和地問夫人說:“姈姈,你說這事該怎麼辦啊?”

“事實已發生,還能怎麼樣,明天把爸媽叫過來,共同商議下看怎麼辦;值得注意的事,不能逼曉曉,要是逼急了逼出事來,那事就更大了,這事隻能悶著辦。”蘇婉姈見行長軟了下來,也溫和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