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也是定了下來,若是喜歡配字詞的便配,不配的就那便就隻有畫做燈籠了,可瞧瞧下來,也隻得純夏縣主和蔣瞳沒有選擇配字詞的了。
那純夏縣主看了她一眼,眸中帶著很多的打量與善意。
蔣瞳發現了,朝她微微一笑,將畫卷好給丫鬢。
鍾離走過來:“瞳姐姐,你這樣光有畫,是不是略嫌太單調了點?”
“無妨的,鍾離。”
幾個小姐跑去玩秋千,笑得格外的開心,鍾離心也被勾了去:“瞳姐姐,不若我們也過去玩吧。”
“你去吧。”她對那些沒什麼興趣。
看塗寶兒正懊惱地坐在樹蔭下,一臉的苦澀,蔣瞳走了過去:“寶兒,你怎的了?”
“是你啊,蔣瞳。”塗寶兒皺著眉頭。
“怎的了,臉色不太好看,是不是熱著了。”
“不是,我在等著丫鬢呢,剛才可不少在這轉悠著,現在倒是好,一個也瞧不著了。”
“不是都拿畫去做燈籠了嗎,還說做了冰鎮蓮子百合,約莫是去端了。”這大熱的天,唐二夫人怕眾嬌貴的小姐熱著,早叫人做好了甜品用冰水鎮著,消消食之後喝就正好了。
那塗寶兒臉上泛紅:“蔣瞳,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啊。”
“怎麼了,你說便是。”
“我……我……你瞧我的裙子。”她頭壓得低低的,側過身讓蔣瞳看她的身後。
下身的裙子有點濕印子,雖然不顯眼,但是蔣瞳一眼還是看出來了,塗寶兒趕緊又坐好:“也幸得今天穿的裙子顏色深,若不然真的是丟臉死了。”
那想必是月信忽然來至,蔣瞳四處看看,都玩得挺開心的,沒人在意她們這。
“丫鬢也不知什麼時候來,寶兒,我遮掩著你去淨房吧。”
“這,要是讓人看到了,豈不是羞死。”
“沒事的,你這裙子顏色深,若不是你不說沒有誰那般細心看得出來的,我走在你後麵,更不會有人瞧到了。”
塗寶兒鬆了口氣:“也好,總也是要到淨房去換了衣服的,我來的時候還擔憂著,多帶了件衣服過來呢,隻是貼身丫鬢又不在,得叫人去告之才行。”
蔣瞳伸手,將她拉了起來,走在她的後麵,二人不緊不慢地往淨房去。
快到的時候有個穿杏色裙子的丫鬢走過來,塗寶兒一喜:“蔣瞳,果然這邊有人。”
招了招手,讓那丫鬢過來便塞了個碎銀子給她:“勞煩姐姐去耳房通知大理寺塗家的丫鬢小綠,說我衣服有些髒了,叫她給我取了衣服過來淨房這邊侍候著。”
“是,塗小姐。”那丫鬢低頭應下。
“蔣瞳,那我先走了。”塗寶兒吐吐舌頭,擠了擠眼。
蔣瞳一笑:“去吧。”
蔣瞳轉身往回走,一轉彎她居然看到那個穿著杏色裙子的丫鬢居然在那裏站著張望,瞧到自已舒了口氣,行個禮就上前來。
蔣瞳收起笑:“塗小姐讓你去傳個話,你怎生還在這?”
“蔣小姐,有人托奴婢將這個給你。奴婢給了你這個,馬上就去。”那丫鬢將一張折得細細的紙呈上。
蔣瞳沒接:“是誰給的?”
“小姐看了便知。”
她便接了,那丫鬢鬆了口氣,趕緊就退身下去。
蔣瞳打開那紙,瞧見清秀的字跡寫著:山中有水,水中有蘭,其花靜靜,其香幽幽。下角處還寫了二個字,姚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