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這話蕭南燭自己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想到除夕早上那副緊張的樣子他還是轉而笑笑便靠在沙發上默默地開始逗弄年獸抽起了煙,等除夕端著煮好的早點又端給他吃完之後,兩人收拾收拾便打算開始今天的工作,而三八婦女節一整天,蕭南燭主要需要忙活的就是也都是和婦女同胞們相關的事。
上次元宵節來問事情的王麗女士之後又和他聯係過,他那混賬丈夫和兒子她回去就徹底撕破臉了,目前也已經住回了娘家。因為她娘家也是富足之家,雖然蕭南燭也不大清楚她究竟是什麼背景的,但是看她那天的穿著談吐也大概能猜到一些。
不過考慮到*問題,蕭南燭並沒有去動用曆神們的能力去試圖了解這樁上流社會的荒唐離婚案,所以這位女士多次打電話給他,他都隻是給出建議卻從不多問,這似乎從某種程度上取悅了這位女士,對於蕭南燭的話也愈發的信任了些,所以在得知自己這樁婚姻和不如破之後,王麗便幹脆硬下心腸對丈夫和兒子的乞求一概不管,隻專心於清點夫妻雙方資產和協議離婚,連一絲挽留的機會都似乎並不想留給這段婚姻了。
可她丈夫從政,於私生活方麵卻並不想就這樣沾上不光彩的痕跡,便千方百計地希望息事寧人,而這也成了這位女士最好的籌碼,在離婚補償方麵好好的折騰了這位丈夫一把,因為這其中涉及到很多後續問題,所以王麗女士還想同蕭南燭見個麵仔細問問些事情,於是今天上午蕭南燭便被特意邀請到家中,主要就是幫她算算哪天去辦離婚手續比較吉利,好徹底擺脫這中年不幸離婚的晦氣事。
想到這兒,此刻已經坐在王麗女士派來接他的車上的蕭南燭似是無意地看了眼窗外,見麵前位於本市寸土寸金的房山別墅小區就在前頭時,具有百年曆史的福地房山在青山環繞間若隱若現時,也是不意外的挑了挑眉。
之前他就知道這位太太有錢,卻沒想到是住在這上頭的,畢竟y市能在這房山有一套宅子的,除了有錢還得有拿得出手的勢力和背景。張弛那孫子也有錢,房子車子多的數不過來,公司開的也大,可混到這個地步了他卻也沒能住上這房山別墅,每次提起這件事還總帶著些暴發戶式的羨慕嫉妒恨。
看元宵節那天王麗頹唐衰敗的樣子,蕭南燭隻當她是普通的有錢太太,卻沒想到這中年女人是深藏不露,在自己麵前藏著掖著什麼都不願意多說,其真實背景卻遠超人想象,而這般想著,蕭南燭望了眼此刻坐在自己身邊略舒展眉頭的陰鬱男人,忽然壓低著聲音開口問道,
“到這山上來之後,你是不是舒服多了?”
除夕會顯出真身和蕭南燭過來也是他自己的主意,畢竟在驚蟄之後,除夕就再不敢讓蕭南燭一人獨自陷入危險,因為今天兩人需要出門,他總得換下自己平日裏在年曆中的固定打扮顯得於常人類似些,於是每每紅衣長袍金甲加身的除夕君便成了這看上去極具古典韻味美但也具現代氣息的唐裝打扮,隻不過古意的裝扮變了,攻擊性的容貌還在,所以就連王麗派來接蕭南燭過去的司機也沒能幸免,這一路上都在偷偷打量這後座的除夕,而一聽到蕭南燭和自己主動說話,本還在低垂著眼不說話的除夕也是一愣。
他是沒想到蕭南燭居然會注意到自己的情緒變化,所以略顯局促的同時還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畢竟此刻他的心情算是難得的舒暢,因為這房山別墅建在福地房山之上,所以這山中纏繞的聚散不開的福氣也從某種程度緩解了除夕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