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昏暗的燈光,氣氛曖昧,但並沒有蘇硯想像中的酒吧的那種喧嘩吵鬧和混亂。
於是蘇硯還算滿意的在吧檯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環顧四周看了看,就在這時吧檯後的調酒師突然湊近了他,然後問:「這位先生,你需要什麼呢?」
蘇硯感覺調酒師離他太近了,男性的氣息幾乎都曖昧的撲到了他的耳垂上,讓他的耳垂染上了一抹粉色,然後雞皮疙瘩叢生。
蘇硯向後靠了靠,和調酒師拉開距離後才敷衍著說:「……你隨意就好。」
調酒師笑了笑,應了一聲,轉身去給蘇硯調了一杯酒。
這杯酒看起來很是清新的樣子,喝著有股清涼微甜的味道,蘇硯不常喝酒也不喜歡喝酒但還是忍不住把這杯酒完全喝了下去。
調酒師撐著吧檯,笑嘻嘻的對蘇硯說:「這杯酒度數很高哦~」
喝完了那杯酒的蘇硯此時的頭腦已經有點昏沉,他迷迷瞪瞪的瞪著調酒師:「你怎麼不早說?!」
調酒師一副無辜的樣子說:「你讓我隨意調的嘛~」
蘇硯用手撐著頭,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卻壓不住那股暈眩感,他的雙頰漸漸浮上了酡紅,身體逐漸使不上力氣,最終他也隻能用最後一縷理智狠狠對著調酒師罵了一句「混蛋」——他還想要看看酒吧裡麵的萌妹紙,然後419艷遇一下呢!可這一切都被這個該死的調酒師攪黃了!!!
想著想著蘇硯便徹底醉了過去。
佐伯克哉走進這家酒吧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吧檯上的那個俊美的男子。他的嘴角下意識勾起笑,用手指扶了扶眼鏡,他想,這不是菊池市場行銷公司裡麵銷售一課裡麵的精英嗎?似乎是叫做田中雅?據說是禁慾派呢,沒想到也會來這種地方……
那麼……今晚的目標就是他吧。
佐伯克哉確定好目標後,就不顧前來搭訕的那些人,隻是在一旁看著蘇硯喝下那杯度數超高的酒徹底醉了過去後,才準備行動。
刻意灌醉蘇硯的調酒師見蘇硯醉了過去,正準備和同伴打個招呼便帶著蘇硯去開房好好享受一下今天的艷遇時,卻突然發現一個西裝筆挺,帶著銀邊眼鏡渾身散發出冷靜且吸引人的氣質的俊美男子向著他走過來。
調酒師看著那走過來的男子,嚥了嚥口水,莫名有些緊張。
那名男子——也就是佐伯克哉對著調酒師微微一笑,魅力無限:「抱歉,這是我的朋友,今天你大概不能帶他走了。」
調酒師看著佐伯克哉隱含著絲危險的笑容,頓時感覺脊背寒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被眼前男子的氣勢所壓倒,有點弱勢的說:「既然你是他的朋友,就帶走他好了……」
「嗬嗬,那就謝謝了。」佐伯克哉一笑,摟著蘇硯的肩膀和腰將他扶起,然後帶著蘇硯出了這家酒吧。
外麵的夜風有些冷,蘇硯迷茫的睜著醉眼,看著半樓半抱著他的佐伯克哉,感受著佐伯克哉陌生的氣息,毫不猶豫的用手肘狠狠撞上了佐伯克哉的小腹。
佐伯克哉悶哼一聲,看著蘇硯毫不猶豫且流暢無比的攻擊,略有些狼狽的躲著——畢竟佐伯克哉再怎麼強,他也比不上在雲雀恭彌的毆打訓練下活下來的蘇硯= =
不過蘇硯的這具身體畢竟是個不常運動的辦公室人員,所以雖然蘇硯的打鬥技巧要強上佐伯克哉很多,但體力卻是他永遠的痛。
所以最終體力不支的蘇硯被佐伯克哉卡擦一聲用手銬銬住了手。
佐伯克哉看著蘇硯的眼神無比幽深,嘴角帶著一抹意義不明的笑:「你還真的凶悍,不過越是這樣才越有趣啊……」
蘇硯呆呆的微微歪頭,看著佐伯克哉,然後突然出了聲:「你是妹紙?」妹紙那兩個字他用的是漢語。
佐伯克哉愣了瞬間,便順勢問了下去:「妹紙是誰?」
蘇硯毫不猶豫:「妹紙就是我一掖情的對象啊。」
佐伯克哉眼神一閃,然後說:「沒錯,我就是妹紙。」
蘇硯雙眼驟亮:「那好,妹紙我們走吧,去賓館。」
佐伯克哉看著似乎把他誤當成那個什麼「妹紙」的蘇硯,說:「我將你的手銬取下,你乖乖和我走。」
蘇硯點頭:「妹紙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妹紙的。」
佐伯克哉心中想著蘇硯口中的那個「妹紙」,然後防備著解開了蘇硯的手銬。
蘇硯這次果然沒有再打佐伯克哉,而是摟著和他身高差不多的佐伯克哉,說:「咦?妹紙你好高,跟我一樣高誒。」
佐伯克哉笑:「這樣做起來才爽。」
蘇硯歪頭,雙眼純潔困惑:「會嗎?」
佐伯克哉:「當然會。」
然後兩人一起到了附近的賓館,佐伯克哉摟著蘇硯開了房。
兩人一同進到房間裡麵去。
佐伯克哉站在房間中,笑著對著蘇硯說:「先洗澡吧。」
蘇硯哦了一聲,呆呆的說:「妹紙先洗吧。女士優先。」
佐伯克哉聽見蘇硯的話眼中劃過絲冷光,竟然把他當女人嗎?
他心中思緒千回百轉,表麵上卻依舊不動聲色的笑著對蘇硯說:「好。」然後當著蘇硯的麵脫了衣服,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