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專注卻不會熱烈到讓人不舒服。

「這種感覺好神奇啊,很平和,就像大自然一樣……」青年還在繼續說著。

蘇硯客套的說:「是嗎?謝謝你的讚美。」

青年撓了撓頭,說:「那個我是不是讓你有點煩?我就是這種性格啦,你不要介意。」

蘇硯的說:「不,你的性格很好。已經有很久沒人能讓我像和你接觸這樣舒服了。」——他說的是實話,這個青年身上的感覺確實是他在這個世界中所接觸的最讓他舒服的。

青年的臉似乎的是不好意思般紅了紅,他笑了兩聲,說:「那我也該謝謝你的讚美啦?」

蘇硯淡淡笑了笑。

青年說:「我的名字是五十嵐太一,你可以叫我太一喲。」

「我的名字是禦堂孝典,你可以隨意稱呼我。」

…………

融洽的一下午就在這家咖啡店過去了。

晚上蘇硯給佐伯克哉打了電話,表示他的一掖情的意願。

佐伯克哉同意了,他和佐伯克哉約好了地方在XX旅館OO房。

然後他又打了一個電話給了他早付過錢的一幫人讓他們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到XX旅館OO房去。

到了XX旅館OO房後,蘇硯等待了一會兒,就看見佐伯克哉姍姍來遲。

蘇硯對於佐伯克哉的到來沒什麼表示,直到佐伯克哉走到他的麵前後,他才出手。

製伏佐伯克哉對於蘇硯來說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

他給被他製伏後用繩子綁住的佐伯克哉注射了一劑藥性很強的麻醉藥,然後冷漠地看著佐伯克哉說:「你取掉眼鏡和戴上眼鏡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我認為讓你戴上眼鏡被強.暴的感覺

對於現在的你來說應該更強烈一點,你說呢?」

說完他打了一個響指,房門外候著的那群人便全都進來了。

蘇硯冷淡的對那群人說:「這可算得上上等貨色了,隻要你們不取掉他的眼鏡,就隨便你們玩。」

那群人裡麵有一個人迫不及待的走出來,他鉗住佐伯克哉的下頜,解開自己的拉鏈,將下.身的東西塞進了佐伯克哉的嘴中。

這個人一這麼做,接著便有更多的人站了出來玩弄佐伯克哉的前胸、性.器。還有個男人隨意給佐伯克哉擴張了幾下就插了進去。

蘇硯麵無表情地看了眼佐伯克哉痛苦仇恨的眼神,轉身離開了。

後來蘇硯在隔音很好的房間門外等候了很久,然後待那群人完事之後他才進去了房間。

這時候佐伯克哉已經奄奄一息了。

蘇硯看了眼佐伯克哉骯髒的身體,然後輕飄飄的用刀子了結了佐伯克哉的生命。

第二天,蘇硯又坐到了五十嵐太一所在的哪家咖啡店。

五十嵐太一為他端上食物,然後看著蘇硯,說:「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呢?雖然戴眼鏡的克哉桑很討厭……可是還有不戴眼鏡的克哉桑存在不是嗎?」

蘇硯淡淡的說:「因為我無聊了。」

五十嵐太一說:「啊,禦堂桑果然和大自然很像。一樣的冷漠無情啊,超脫於我們人類,肆意的可怕呢。」

蘇硯沒有說話,隻是喝了一口咖啡。

第三天,警察以涉嫌故意殺人的罪名逮捕了蘇硯。

在法庭上蘇硯對於他的罪名供認不諱,隻是在審理結束他被警察帶走之前,他看了庭下圍觀順便作為證人的五十嵐太一一眼。